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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意欲何為

步。

有句話說的好,遇到有些不開心的事,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習慣了!

相處了幾日下來,我已經逐漸適應了。

元柏放下紙條便在我房裡,尋了個位置坐下,繼續削著他手中的木頭。

他在等我看完字條,對他示下。

看完字條上的那一豎排小字,我面上頓時猶如覆了層寒霜。

被關押在皇宮中的南榮軒,在昨夜竟然遭遇了刺殺!

而刺殺南榮軒之人,是容西月的人。

我起身緩緩踱步至窗前,凝眸望向窗外,細細密密的雨幕從天而降,落在梧桐茂密的枝葉上,沙沙作響;落在菜園子裡的翠綠上,激得那片翠綠輕輕搖晃;落在屋簷上,匯聚成涓涓細流,銀絲般地從屋簷上落回地面來,大地以廣闊的胸襟,容納下冰冷的雨絲,緩緩吐出一層薄霧來。

容西月為何要派人去殺南榮軒,他究竟在做什麼?

難道他深入南朝,不是來尋我復仇的嗎?

他的一系列動作,越發叫我看不透徹了。

若他刺殺我身邊之人,比如陳墨,比如派人給洛皈塵投毒,比如命洛雁密會南榮軒的人,這一切都是為了將我拉下如今的位置,方便他為父報仇!

那麼,他為何要去刺殺南榮軒?

我心中一驚,莫非,他打入南朝開始,目的就不簡單?

他可是曾經的小西皇,若是容朗死了,他這般容易便被西宮遙踢出西國,那也未免太好對付。

所以,他是將計就計,順勢而為嗎?

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他有必要,刺殺南榮軒的充足理由!

想到答應過謝婉清,要將南榮軒弄得離她和歡兒母子遠遠的,就有些糾結起來。

南瑾瑜將南榮軒從城外別院,弄到皇宮中關押起來,分明就是想要保護這個弟弟,容西月這麼做,南榮軒無疑會成為驚弓之鳥,以為南瑾瑜想殺了他,掃清威脅到他皇位的任何可能。

以此,致使他們兄弟二人再生嫌隙,將這水攪得更渾!

如今,南瑾瑜是斷然不會放南榮軒離去的!

我緩緩撥出一口濁氣,對元柏道:“去備馬車!”

聞言,元柏收起那截削了一半,初具人形的木頭,不聲不響地出去了。

我換上一身絳紫官服,從後門出去,元柏撐著一把油紙傘,在後門處等著我,待我出來,他將那把油紙傘舉到我的頭頂,自己暴露在雨幕中。

我看了他一眼,他面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彷彿一具不會說話的傀儡一般,我暗自心驚,將傘往他那邊推了推,罩住他一半的身子。

一把不大的油紙傘,各遮了我們兩個人一半的身子。馬車就停在後門處,沒淋多少雨,我們便來到馬車旁,我按著元柏的肩頭,借力跨上馬車。

“去皇宮!”待我在馬車內坐穩,吩咐了一句。

隨即,馬車便平穩的動了起來。

看著元柏,我常常會不由自主地想念十三。

十三會將我平日的一應事宜安排妥當,我吩咐他做什麼,他也會說兩句話,主觀地提出他的一些想法,給我一些不同角度的反饋。

元柏的性格很悶,我吩咐他做什麼,他都是一聲不吭地將事情搞定。

他鮮少說話,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雕刻著他記憶深處,那個沒有臉的女子。

彷彿,那女子,就是他的全部了!

不多時,馬車便到了宮門口,元柏留在馬車旁專心雕刻著手中的木頭,我看了看他,還是吩咐了一句,“無需守在這裡,去宮門口躲一躲,我辦完事情便出來!”

我想著,以他這個呆愣的性格,若是我不叫他挪挪地方,他定是會在這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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