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今天偏偏這麼好心情跟蘇晨這個晚輩針鋒相對,而且還不亦樂乎。
“好小子,我看你能有什麼手段,我慕容家,你以為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嘛?跟我叫板,回孃胎裡再練三十年吧。”
慕容狂雲看著蘇晨跟慕容婉瑜的背影,冷冷一笑,治不好病,他自有安排。
“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這三叔,的確是個大奸大惡之輩。”
蘇晨不知道說這句話會不會不妥,但他感覺這個慕容狂雲,的確心術不正,況且他幾次三番想要試探自己。
“三叔對我很好,從小到大,他就跟我的父親一樣照顧我,可惜,我的父親早就離開了。”
慕容婉瑜提起父親,有些悲傷。
“或許他只是有些討厭我這個外人吧。”蘇晨笑了笑,沒有跟慕容婉瑜再計較這件事情。
當劉若詩看到蘇晨的一瞬間,眼神微微一跳,細微的動作,還是被蘇晨看在眼中。
“媽,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醫生。他叫蘇晨。”慕容婉瑜高興的給母親介紹蘇晨,看到女兒的表情,劉若詩有點擔心,知女莫若母,這些天她都是愁眉不展,偏偏這個年輕人來了,她的臉上便是露出了笑容。如果不是慕容家族勢力太過於龐大,劉若詩真想求眼前這個年輕人將她的女兒帶走,生在豪門未必是福,長在農家才是最好。
“伯母好,您似乎有什麼話要說。”蘇晨問道。
“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呵呵,連我這點細微的想法都被你捕捉到了。不錯,你很像我年輕時候的一個朋友。”
劉若詩笑道,搖搖頭,補充了一句。
“不過他並不姓蘇。”
劉若詩並沒有因為蘇晨的年輕而看輕蘇晨,這一點,蘇晨很欣慰,當然慕容婉瑜也很開心,剛才三叔就是因為如此,才故意刁難蘇晨能一番,她最怕母親對蘇晨不待見,如此看來,她的擔心倒是多餘的。
“天下相像之人何止千百萬,華夏地大物博,人流如潮,伯母見多識廣,應該只是有些恍惚而已。”
蘇晨不動聲色,笑了笑說道,慕容婉瑜的母親病情的確很棘手,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看出來眼前這個中年女子的病根在哪裡。
“真是個會說話的孩子,婉瑜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欣慰。”
“伯母嚴重了,現在我可以為您把脈,看看病嗎?”蘇晨問道。
“可以,我知道我這把骨頭的情況,婉瑜能把你請來,說明你一定又過人之處,況且我總不能駁了女兒的一片孝心不是,呵呵。”
蘇晨跟慕容婉瑜對視一眼,後者在一旁安靜的坐著,而蘇晨則是扶上了劉若詩的脈搏。一瞬間蘇晨的臉色就變了,他根本覺察不出劉若詩有病,但是她的身體卻已經虛弱的不行,脈象如若懸絲,時有時無,怕是最多撐不過一個月了。如果非要說出一個病因,那就是體弱多虛,氣血虧損,造成各項身體機能的衰退,甚至已經接近枯竭的地步,生機遙遙,像是被人抽空了精氣神一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長壽呢?
劉若詩的脈象讓蘇晨第一次感覺到束手無策,她的身體似乎已經被掏空,完全沒有精神,氣血虧損太過於嚴重,才會導致現在這樣,鬱鬱寡歡,精神萎靡,用來支撐她的,根本不是身體,而是她最後的意志。
看到蘇晨的臉色瞬息耳邊,慕容婉瑜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原本以來蘇晨能帶給她一線希望,看來,他也是相當的棘手,這副樣子,多半是對母親的病情沒什麼希望了。
劉若詩則是始終一副笑吟吟的表情,不管蘇晨說出什麼話來,她都不會意外,因為自己的身體,還有誰會比她更清楚呢?即便是任何神醫或是用什麼靈丹妙藥,都不可能讓她康復的。二十年來,她早就已經受夠了,雖然心願未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