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年這個冬天。以藍蓉的個性,必然回去哀求朱影龍將藍霖從重犯牢房中放出。一旦藍霖移動到普通牢房,對於拯救藍霖來說,難度相對地來說要小的許多,而且重犯牢房也不是尋常獄卒能夠進出的,許蓉蓉廢了不知道多大的勁,才搞進去一個人,聯絡到藍霖,並且耐心等候了一年地時光才完成了這個把藍霖從重犯牢房移動到普通牢房的行動,其中時機把握要是出了一點錯漏都將會功虧一 簣,從被趕出北京城到南京城破,讓許蓉蓉學會了一點,那就是做大 事,一定要學會忍耐,無意她已經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而朱影龍雖然有所警覺,但還是毫無頭緒。
“她一定會受到懲罰地,教主撫養了她二十載,她居然背叛了教 主,這是不可饒恕地。”那花姓地灰衣人介面道。
“這個賤人先讓她在那個狗皇帝懷裡多快活幾天吧,眼下救爹出牢獄最重要。”許蓉蓉冷靜的道。
“是,小姐,不過老奴擔心,雖然我們準備地很充分,但此次營救教主只有不到一半的把握,是不是再等……”
“不能在等下去了,爹一日不出來,我一日不安心,爹剛從重犯牢房轉入普通牢房,說明
個賤人在那狗皇帝面前還有些得寵,而那狗皇帝並不 的真正關係,因此那皇帝必定會認為我與無為教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 系,而我又有意的放棄了向那狗皇帝釋放爹的條件,狗皇帝必然會認為我與爹沒有絲毫關係,雖然應承了無為教的要求,但並非真心與之合 作,我與無為教不過是一種利益結合,如此一來,狗皇帝雖然懷疑,但對爹的防備的戒心必然有所鬆懈,如此藍霖那個賤人去求狗皇帝,這樣爹才能從重犯牢房轉到單獨的普通牢房,這才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一個救爹出牢獄的機會。”許蓉蓉緩緩道來。
“自得知教主被關進了京城第一監獄,按照小姐的吩咐,一年來,老奴安排了近百人,但真正進去的人不足三成,只有一人最後進入重犯關押的地下三層牢房,裡面守備之森嚴不下於當年的錦衣衛鎮撫司的黑牢,而且那裡輪班守衛,每三個月就調換一次,而且職守調動平凡,都是精銳的禁衛軍,若是強攻的話,我們一絲機會都沒有。”儘管許蓉蓉表現的胸有成竹,但老成穩重的花姓老僕還是憂心重重。
許蓉蓉微微一笑,自通道:“花叔叔毋庸過多擔心,我若沒有萬全的把握,也不會行此絕險之事。”
“原來小姐早已運籌帷幄,倒是老奴多心了。”花姓灰衣人忙俯首道。
“好了,正源鏢局的事情還要花叔叔多多費心。”許蓉蓉誠懇的 道。
“小姐放心,正源鏢局本來就是老教主和小姐的,不管現在還是以後都是,雷千里不過是剛愎的匹夫,雷耀楊也有些心機,識時務。為人也頗為冷靜狠辣,用得好,對小姐助力不小,但野心太大,恐日後勢大難制,是把雙刃利劍,而雷耀輝不過是一個只知道吃花酒,玩女人的浪蕩公子而已。”花姓灰衣老僕道。
“花叔叔追隨爹爹多年,正源鏢局有花叔叔在,侄女很放心。”許蓉蓉淺淺一笑,這一笑百媚橫生,誘人勾魂之極。
花姓老僕早已過了那追花逐月的年紀,雖有些異樣感覺,但許蓉蓉的恭敬之詞聽的他渾身上下舒坦之極,不自覺脊樑骨也稍微直了不少,不過臉上平靜道:“小姐謬讚,老奴應當的。”
“好了,花叔叔,恐有人懷疑,你不能再次多待,侄女就不多留你了。”許蓉蓉謹慎的道。
“老奴明白,不過朝廷的密探無孔不入,尤其在京城,小姐行跡已經暴露,以後行事好須多加小心。”花僕是看著許蓉蓉的長大的,對藍家也是極為忠心,雖然有的時候虛榮了些,但對許蓉蓉關切之意還是非常真的。
“謝花叔叔關心,我自會小心行事的,倒是您老要多加小心,朝廷此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