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因此不敢貿然與他接觸。”
朱影龍想了一下,也對,對方畢竟有官位在身,這些人朱影龍是絕對不想動的,道:“先放棄吧,這個人我們以後再說,目前雖然主動權抓在本王的手裡,但事情往往都是沒有絕對的,本王此次與周王結下如此仇怨,他恐怕不會罷手的,因此我們就更加要格外小心。”
“王爺放心,學生會小心行事的。”史可法鄭重保證道。
“店鋪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不管地下有沒有什麼寶藏,半個月之後都要開業,憲之,這件事是當務之急,本王無暇分身,淑蘭身體還沒完全復原,所以這副擔子就要壓在你的肩上了。”朱影龍對史可法寄予重任道。
“王爺信任,學生本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這商賈之事學生實在不精通,萬一搞砸了,恐怕難以完成王爺的託付。”史可法婉拒道,雖然史可法不再看低商人,但要他自己去做,總有些不情願。
“憲之不是在讀本王那些手稿嗎?本王上面的寫的錯與對,有的時候靠一雙眼睛只能看到表面,必要的時候要親歷親為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本王給了你這麼一個好的機會,你倒是往外推,是何道理?”朱影龍質問捎帶點撥道。
史可法聽了之後,細細的領悟了一下,頓覺朱影龍說的有理,與先前朱影龍強調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一個道理,忙慚愧的俯身道:“學生慚愧,多謝王爺一語點醒夢中人。”
“其實本王也不會讓你茫無頭緒的去替本王辦事,如遇到難解之事,你可以隨時來問本王,本王回答不了,還可以請教淑蘭小姐嘛。”朱影龍道。
史可法頓覺豁然開朗,心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有王爺和淑蘭小姐在背後,他還怕什麼,當下欣喜道:“學生遵命。”
“啟稟王爺,周王府派人送來婚約婚書和賠償的銀子。”徐應元一臉喜色的衝了進來稟告道,話出口,他忽然發現自己太興奮了,忘了進王爺書房是要事先通報一聲,王爺讓進他才能進來,像上次自己衝撞了王爺的好事,屁股可是結結實實的捱了十下,想起來就有心心驚肉跳,後面說到“銀子”的時候聲音都有些變調了,臉上笑容也消失了,換之的一臉的緊張。
朱影龍對朱恭枵這麼聽話的按照自己的要求把婚約解除和賠償銀子感到既是意料之中,又對朱恭枵如此痛快感到有些意料之外,照朱影龍的想想法,朱恭枵不會這麼輕易的答應自己的條件的,總要有些波折的,這樣反而讓朱影龍猜不透朱恭枵的目的了。
“婚約婚書留在本王這兒,銀票給憲之,你出去做你的事情吧。”朱影龍眉頭緊鎖,自顧將那婚約婚書拿到手裡,絲毫沒有要怪罪徐應元的意思,徐應元巴不得快些離開,把銀票塞到史可法的手中,告退轉身飛快的走了出去。
“王爺,周王是個心高氣傲之人,而且心胸狹隘,強兇霸道,雖然王爺抓了他的把柄,但他居然如此痛快的答應了王爺的條件,學生擔心他下面會瘋狂報復王爺。”史可法本是開封人,他自然瞭解周王朱恭枵的為人,不無擔心道。
“是呀,本王不但心他暴跳如雷,就是擔心他風平浪靜。”朱影龍面色凝重道,“而且他現在知道了那四家店鋪實際上是本王的產業,如果他早知道了,他也不會找田宏遇合作了,還有那封藏寶圖有可能在他的手裡,那四家店鋪佔了半條街,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是再龐大的財富也不能堆那麼一塊地方,莫非這朱恭枵放棄田宏遇,向本王示好不成?”
人心是貪婪的,如果那地下真的有億萬財寶,朱恭枵是有這個可能放下兩人暫時的恩怨,共同謀取財富,或者有更惡毒的計劃,取了財寶然後再對付自己?朱影龍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越想越是可能就這兩種可能,心想,如果朱恭枵真的是向自己示好,自己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