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兩石力道和一變武師的影級低階身法,如此躲開這三人的攻擊,周旋一二,還是可以的,至於最高處那人,便要交給徐逆來了。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在對方強行出擊來尋自己麻煩的境況之下,而謝青雲以為這四個人潛伏在此地,來尋自己晦氣,依照滅獸營的律則,他們是絕不可能光明正大對付自己的。
因此若是要強行攻擊的話,定然是矇住了面,同時想法子在自己沒有發現他們的情況下,當頭給自己來一記狠的,或是用什麼靈寶布袋直接套在自己腦袋上,封了自己的六識。
這靈寶並不少見,滅獸營的靈寶閣中就有,營中弟子,有三人在得到嘉賞時,選了這布袋。
只是這樣的布袋需要正中套在對手或是荒獸的身上,才能封住,且封住的時間有限。
可要如此的話,必然要和對手近身肉搏,等於已經將自己暴露在對手面前,自己的氣機早也應當被對方探了去,再封住對方六識,好像也沒有多大用了。
同樣,如果能夠近身肉搏,將布袋罩入對手身上,那戰力已經勝過對方許多,也沒有必要封印對方六識後,再來將對方擊倒了。
所以這樣的靈寶大約算作是雞肋,也只有眼下這等情況,悄然躲藏,暗中偷襲,一舉封住對方六識,接著這樣的機會,讓對方出招打不著人,在短時間內製服對手,甚至擊殺對手,讓對手連自己是誰都無法辨認。
不過謝青雲倒不認為對方會用這樣的布袋對付自己,只因為有這布袋的三位弟子,謝青雲都知道,與自己和六字營無冤無仇,且就算被人慫恿或是拿了好處來對付自己,也不會直接用能夠曝光自己身份的布袋來封自己六識。
除非他們真敢殺人,坐下一宗血案,還要掩藏行跡,讓司馬阮清大教習查無可查,讓隱狼司的人來也都無法查出。
自滅獸營成立近三十年來。可從未在滅獸城中發生過這樣的血案,謝青雲不認為他們敢這麼做,也不認為他們有這個本事做了之後,連隱狼司大統領來了也都無法查出。
因此,謝青雲想著,這幾個人大約是用其他的法子,即便是揍了自己,自己也無法說他們故意而為的法子。
至於是什麼,謝青雲暫時想不出來。
這一切,都是方才慢下步伐時所想。雖然時間不多。但念頭在腦中向來極快。片刻間就能夠思慮出許多頭緒。
好在這幾人不知道自己還能夠用兩重身法,更不知道身後還有一位三變頂尖的武師在潛伏,護著自己。
打定了主意,謝青雲便不在多想。隨手比劃了兩下,好像是猛然想明白了武技招法似的,步伐的速度又恢復了正常,繼續一路向前,也剛好朝著那兩棵藏人的樹下走去。
這兩棵樹的方位極好,尋常人走到此,多半會從兩棵樹中間行過,其他地方蒿草太多,不適合行走。
便在此時。身在最高處的白蠟忽然覺得有一絲異樣,靈覺猛然放出到極限,可查了一圈,沒有探出任何,只好狐疑的重新收回。再度將靈覺都關注在乘舟的身上。
數丈之外,徐逆的手心暗暗出了些許汗,他方才只是靠得有些近了,呼吸微微重了一點,便被那白蠟察覺到了什麼,好在他一瞬間就知道自己出了差錯,立即收斂心神,調整呼吸的節奏,這才躲過了白蠟的追查,心中也暗暗有些讚歎,此人的本事,倒是能媲美探營中的營衛,若只是弟子的話,將來留在滅獸營倒是不錯,只可惜好像這位弟子似要和乘舟師弟為敵,也不知是受人教唆,還是心性如此。
念頭很快而過,徐逆瞧見謝青雲一步幾晃的接近了那藏人的兩棵大樹之下,就在這個時候,那稍遠一些樹幹下坐著的那位,忽然間起了身,口中糊里糊塗的嘮叨了幾句,跟著聲音越來越大,顯然是伸了個長長的攔腰,跟著嘰裡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