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獸。”
“說得也是,若是這般,我不介意把乘舟拉到我們九字營來。”
眾人在司寇院中正聊著,卻不防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轉頭一看,發現方才平江教習進來得急,大家忙著聽他訊息,院門都尚未關上,齊天幾步便直接邁了進來。
“少來,我們六字營的天才,才不會被你搶去。”司寇和齊天最熟,當即以六字營隊長的語氣,笑罵道:“剛巧你來了,我正要找你。”
“你不找,我也會來,為乘舟的事情。”齊天笑道。
一聽是乘舟之事,眾人便都圍了上來,平江還有事情,便告辭先走,結果沒人理他,這老教習也不介意,自己個嘆了一句:“世風日下,過河拆橋……”便轉身走了。
司寇這才高聲嚷道:“恭送平江老教習……”
燕興也跟著笑道:“老教習比大教習還要多一級,咱們怎敢不理。”
平江頭也沒回,嚷了句:“兔崽子們,聽你們的訊息吧……”說到最後,人已經走遠,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齊天也不耽誤時間,當下道:“賭戰當晚,我就請烈武門交好的教習傳訊回去了,以前我聽聞過這等審訊,也猜到龐家會請人來,所以信中提到能否給我個面子,烈武營能否來一位武聖前輩相助。”
“給你面子?”羅雲訝然。
“齊天,你什麼時候這般厲害了,不會真這麼說吧。”司寇也問道。
“說笑一句,我是說給乘舟師弟一個面子,畢竟這小子現在還沒答應加入烈武營,但烈武營早就看中他幾個月了。”齊天笑道:“這時候,烈武營看中的弟子出事,他們當然要幫忙。”
“這……”姜秀皺眉:“這樣更不好,師弟似乎並不想去烈武門,若是被烈武營相助了,不得不去,豈非糟糕?”
“也是。”司寇點頭:“乘舟那脾性我們都知道的,他認準的事情,很難改變,眼下各大勢力都邀請過他,似乎他都不大想去,應該是有自己的打算。”
“咦!想要幫助,又不回報,哪有這等好事。”齊天忽然肅穆道:“這乘舟也太自大了吧。”
他這一說,六字營眾人還真不知道如何反駁,當下面露尷尬,連脾氣急的姜秀也是一般。
不過司寇卻是捶了齊天一拳:“少來了,平日當穩重少年當得不耐煩了麼,跑來拿我們開涮。到底怎麼回事,趕緊的。”
司寇之外。其他人所認識的齊天,都是個沉穩少年。平日比司寇也要嚴肅,今日卻連番說笑,確是想不到,見司寇這般,便是如子車行這等不愛想事之人,也猜到齊天會如此,多半是大好事,於是一個個也都笑。
齊天一樂,道:“這便說與你們聽吧。這事便不是乘舟,烈武營也要遣一位武聖前輩來,因為滅獸營可是六大勢力合力建的,烈武門也有一份。”
“這我們都知道,可這和滅獸營有什麼關係?龐放和乘舟都是滅獸營弟子,烈武營來人也只是相助乘舟,乘舟的死活和滅獸營關係很大麼?”燕興腦子靈,一口氣問道:“總不會說死一個龐放已經損失很大,要保乘舟。不要讓這一期連損兩名天才弟子吧。”
話一說完,燕興就忽然想到了什麼,還沒等其他人介面,立即又道:“莫非那龐家請來的武聖。是要和整個滅獸營作對的,想借著此次事件,不只是賴在乘舟師弟的身上。還要指責滅獸營規矩不嚴,趁機對滅獸營發難?!所以烈武門才會遣武聖前來坐鎮?這般說來。其他幾大勢力也要遣武聖來咯?”
眾人一聽燕興之語,個個驚詫。子車行、姜秀二人只覺得其中關係簡直不可思議,乘舟師弟的事情竟然能牽扯到這麼大。
司寇、羅雲兩人雖然也是震驚不已,卻又覺著燕興所說十分合理。於是幾個人一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