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對門口的保鏢說:“他中了藥跑不遠,立刻給我追,今晚必須把他帶到我面前。”
陳明川從二樓跳了下去,好在他曾經在第四個世界練過武功,雖然現在體內沒有內力,但是底子在那裡,他借力又卸力,最後跳到草地上的時候只是腳崴了一下。
腳踝處鑽心一樣的疼,陳明川卻僅僅只是停頓了一秒,便朝著遠處走去。
酒吧和酒店中間的街道肯定是不能去的,張永銘的人肯定就在那裡找人。
陳明川走到了一條分岔路口,猶豫了兩秒之後,陳明川選擇了左邊的路。
系統壓制藥性的時間有限,陳明川感覺腿開始軟了起來,小腹處也散開了密密麻麻的熱。
陳明川卻不敢停下腳步,這裡離酒店太近了,張永銘的人隨時可以找到他。
遠處忽然傳來了刺眼的光,陳明川眼睛下意識閉上了。
車停在了陳明川跟前,他看到車上下來了一個人,因為藥物作用,陳明川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但他還是認出來了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是秦肆。
秦肆下車的時候臉上帶著寒意,他步履從容地走到了陳明川面前,寒星一般的眼睛盯著陳明川,幽綠色的眼瞳裡暗光浮動。
秦肆正要開口的時候,陳明川一下子軟倒,撲進了秦肆懷裡。
赴尤樹的局是故意的,中春藥是故意的,都是陳明川為了接近秦肆,進入秦肆視線中的手段,但是這次撲倒不是故意的。
司機正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把這不長眼敢跌進秦肆懷裡的人趕開,沒想到秦肆在愣了幾秒過後,居然扶著陳明川上了車。
上車後,秦肆冷聲道:“開車。”
司機問道:“秦總,去哪裡?”
秦肆低頭看了一眼紅著臉明顯不對勁的陳明川,開口道:“去最近的住所,再把何醫生叫來。”
司機立刻回道:“好。”
上車之後,秦肆把陳明川推到了一邊,瞭解他的人都知道秦肆有潔癖,不喜歡和別人有親密接觸。
陳明川渾身無力,他貼著車窗趴著,冰冷的車窗安撫了一點他身上的燥熱,不過那點安撫很有限。
除了燥熱之外,他還感覺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心臟部位一抽一抽地疼。
藉著藥勁兒,陳明川往秦肆那邊倒了過去,在秦肆要推開他的時候,陳明川又自己躲開了。
陳明川聲音很低也帶著沙啞,“秦總,怎麼會來這裡?”
陳明川聲音有些氣音,尾音上揚,像是帶著鉤子,在人的心上撓了一下。
秦肆的眼神微沉,開口道:“碰巧路過。”
開車的司機聽到了聲音,忍不住想,秦總不是說來這裡有事嗎?怎麼又碰巧路過了。
秦肆伸出手按了一個按鈕,車內的擋板升起,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和視線。
車忽然顛簸了一下,陳明川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喘,不過這聲音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
“多虧了秦總路過,不然我就就要倒黴了。”
秦肆扭頭看了一眼陳明川,青年臉上泛著紅,就連白皙的脖子也透著粉,玉瓷一樣的耳垂更是紅得顯眼。
青年平日裡沒什麼感情色彩的深灰色瞳孔裡此刻氤氳了一層水光,不管誰看了都會覺得瀲灩,像是在邀請別人進行一場狂歡。
秦肆壓低了聲音,語氣莫名,“你經常去酒吧,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我以為你對自己的下場應該心裡有數。”
陳明川斜了秦肆一眼,說話斷斷續續,“我和秦總……好像是第一次在酒吧門口見面?秦總怎麼知道我常去?”
“聽別人說的。”秦肆淡淡道。
陳明川壓住心底的躁動,對秦肆說:“既然秦總已經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