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出竅的望著我。
藍多牌漿糊終於達到了沸點……………
“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我捂著自己的頭失控的大叫。
然後兩個風走被我加在自己身上,我一溜煙的跑走了。
40 再見的再見
走過小路,跨過小河,翻越山坡,爬過沼澤,我都快跑的睡著了,腳上的風走的效果終於消失了,然後我發現我迷路了。==
左看看右看看,唯一讓我感到熟悉的景物就是――――――地平線。
“我知道我知道,上北下南,左東右西。”我拍拍自己的胸口:“還好記得口訣。”
“不過,到底哪裡才算是我的上面捏?我對著這邊站的時候,這邊是我的上面,我對著那邊站的時候,那邊又是我的上面,然後我的左手和右手×※%¥#◎×………”很快我就放棄思考了,藍多牌漿糊的粘稠度不是蓋的。
找了塊隱蔽點的地方,我脫下了自己那件已經被撕的就要露點了的衣服,愣愣的擺在地上,然後揮舞魔杖給它加治癒:
“×※%¥×※◎!藍多吻上愛情侶裝恢復!!”
藍色的魔法不斷的傾洩而下,但那衣服睡在地上,擺著一個愛咋咋的姿勢,還是破破爛爛的樣子。
我無奈的開啟自己的小包,取出深水之下送我的銀白色的法師袍,靈魂出鞘的看了半天,直到一股冷風颳來我毫不客氣的打了兩個大噴嚏,尖耳朵都豎了起來,才慢慢的把法師袍穿在自己身上。
那破爛的末日法師袍還睡在地上,現在更是一副“煩著那,別理我”的姿勢,我惱恨的抓起衣服,狠狠的灌在地上,罵道:
“這什麼質量!這什麼面料!?不是說百分百水洗銀山羊毛的麼!!?怎麼這麼容易壞!”
摔完之後,我又氣哼哼的把它撿起來,疊的整整齊齊放進了小包裡。
把小包抱在胸前,現在我該去哪裡,現在我又在哪裡?
在這片寬廣的不象話的大地上,我茫然的走著,不知道方向,不敢亂用藍,不敢用跑的。
不知道看了幾個日出日落,我感覺自己好像反而離但丁城是越來越遠了,無奈中,我想擺一個像詩裡說的“站成了寂寞的符號”那樣的姿態,結果還沒有擺好,我的肚子就嘰嘰咕咕的叫起來。
“下午茶在哪裡……”我有氣無力的走在茫茫荒原上,一邊自言自語:“我要一克夜貓子沙律,一份紅酒燜大海怪,謝謝。”
奇怪的說,以前這荒原裡的怪物多的可以把我踩死,怎麼現在我走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一隻?難道是我變厲害了,怪物都嚇的躲著了!
我抓抓頭,自滿的笑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撕裂怪就慢慢的爬進我的視線,我汗。
這是一種非常兇猛的怪物,也是長的巨醜的(遇到這種怪物我總是用魔杖擺一個進攻的姿勢,喊著上!!然後就急速後退,說:“某某某!我掩護你!!PS:某某某=天上天下/輪子等)
當然越兇猛的怪物轉化的營養也不是蓋的,一定可以喂的我飽飽的,只是………
我遠遠的瞄準撕裂怪狀如蘑菇的頭,一口氣把一個纏足準確的扔過去,那個怪物憤怒的做出跑步的預備姿勢,然後無奈的栽倒在地。
為了安全起見,我隔的遠遠的先用石頭扔,扔中減一滴血,我算了算,這樣扔下去也許這個怪物會比我長壽,於是我鼓起勇氣遠遠的用魔杖戳,這個好,戳一下減20滴血。
很好,我無聊的戳戳戳戳,站著戳,蹲著馬步戳,總之是擺盡姿勢戳,終於那個撕裂怪的血減的快見底了,我看著撕裂怪眼中流露的絕望與鄙視,無奈的嘆氣說:
“不要怪我,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