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看到這兩個加起來歲數都要朝一百五邁進的老者在這跟個小孩似的鬧情緒,估計要笑掉大牙了。
倆人搶來搶去誰也沒佔得了上風,倒是把這倆人折騰不輕。
貔紫氣恨恨的看了眼司馬問天,翹起來二郎腿說道:“要是黃自大在場的話你就不敢這麼牛了,我倆擒下你給玩似的!”
“切,黃自大就算是來我也不懼他,你倆合夥咋了,我找段侍郎合夥去,我倆對付你倆綽綽有餘!”
“你放屁,人家段侍郎跟黃自大跟親兄弟似的,會跟你合夥?想得美!”
“那也不會跟你合夥!”司馬問天針鋒相對道。
“哎,這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也不知道這倆犢子過得咋樣,司馬老頭你想他倆不?”貔紫氣嘆了一口氣問道。
“想,怎麼不想啊,想當年在山上那些日子,多快活,你這狗小子非得把那座宮殿給鎖上,鬧得人家黃自大對你怨恨一輩子,你何苦呢?”司馬問天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要是不鎖上那東西,咱們幾個都別想活著離開那裡,你可知道是誰惦記上了那些東西?”
“是誰?難不成還是玉皇大帝不成?”
“少扯淡,我也是被逼沒辦法,這些年自個一個人也想了很多很多,黃自大要是怨恨我我也沒辦法,畢竟這些年過去了,那裡一直風平浪靜的,就是隋大眼那小崽子一直在尋找那把鑰匙,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肯定沒找到唄,要是他找到了早就跑到山上去嘚瑟了,肯定還得拉上那個肩膀上好幾顆星星的主去瞻仰一番,這小崽子你還別說倒是有情有義,生了倆兒子一個比一個厲害,隋長生適合守家,六兩適合征戰,這倆人相輔相成,真是把隋大眼那身本事給學到手了!”
“要我說,這小崽子可把我坑苦了,守了好幾年隋家大宅子,到頭來這小崽子在跟我們玩什麼八部天龍,你說他這是閒的蛋疼麼,誰還不知道他為了做那事情假死的訊息麼!”
“你知道啊,你還不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你上哪裡早早知道去!”司馬問天拆穿…貔紫氣說道。
“狗屁,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他在玩八部天龍!”
“行行行,你牛,你牛就一起喝酒吧,看你饞的那樣!”
“我去拿杯子!”
貔紫氣拿了兩個杯子折返,司馬問天倒滿了酒,兩個老頭碰了碰杯子,各自抿了一小口。
“美啊,這小酒喝的,十幾年沒在一起喝酒了吧!”貔紫氣感嘆道。
“可不是得十幾年了,六兩這孩子都十九了,你說十幾年了?”
“哎,歲月催人老啊,想當年咱們幾個是多威風,如今天各一方,就咱倆在這地頭上碰了面,實屬難得啊,來在走一口!”貔紫氣舉著杯子說道。
“走一口,能喝一口是一口,死了就沒得喝嘍!”司馬問天唏噓道。
貔紫氣放下杯子,問司馬問天道:“你說,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誰做的面比較大?”
司馬問天放下杯子想了想開口道:“照我說是有人在看戲,有人在戲裡有人在戲外,解鈴還須繫鈴人!”
“你是說周曉蓉?龍山飯館的老闆娘周曉蓉?”
司馬問天點頭道:“九分勝算!”
“為何這麼篤定,要我說應該是河西市那對兄妹來尋仇的,這隋家當年把她哥哥給氣死了,這河孝弟不得回來報仇啊,如今大眼不再,自然得找大眼的兒子六兩跟長生,這怎麼就跟周曉蓉聯絡到一起來?難不成她周曉蓉跟河孝弟聯手了?”
“她倆不可能聯手,也許我們都忽略了女人背後的男人,據我所知,周曉蓉的前夫趙章自打跟其離婚後就一直在外漂泊,前幾天在重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