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姜谷主父子現身的矮樹叢,有四名姜谷主的親隨昏迷在樹下。
風吹入樹林,把迷香帶入。
沒有人攔阻,兩個色鬼如飛遁走。
範雲鳳無助地躺在地上,感到心底生寒。
回鷹谷的人,皆離開避得遠遠地。
她是斜躺在地上的,可以看清身前站立的人,一身白,山風陣陣輕拂,潔白的裙袂飄飄。
她的軟穴被制,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躺在地上,等候上蒼的安排。
不是等上蒼的安排,而是等白衣修羅的安排。
一谷一莊被情勢所迫,不得不走在一起,暫時聯手自保,雙方都保持表面上的禮貌,她也曾客氣地稱白衣修羅為姜伯母。
但份子裡,一谷一莊的人備懷心機,原因何在,雙方的骨子裡一谷一莊的人各懷心機,原因何在,雙方人心中有數,都不便說出。
白衣修羅不但不救她,反而遣走了所有的人。
她心中計數,將有某些事故要發生,不管是任何事故,絕不會對她有利,這是比青天白日更白的事,此情此景,絕不可能有好運落在她的頭上。
白衣修羅冷然的注視她,眼神陰森凌厲十分懾人。
“姜伯母,為何不救我?”她忍不住發話了,冷森的氣氛令她受不了。
“我要證實一些事。”白衣修羅終於拉開了金口,語氣充滿凶兆。
“伯母所指的事……”
“我從來沒聽說你與許彥方訂了終身的事!
她心中一跳,果然不出她所料。
“這期間不便張揚呀!”她硬著頭皮說。
“哼!石門澗事故之前,一谷一莊的人,一直就把許彥方列為仇人,而且是一谷一莊的人留在廬山的唯一原因,眾所周知瞞不了人。
“這”
“你為何要撒謊?”白衣修羅厲聲問。
“我沒有撒謊的必要。”她撒謊撒到底。
“任何稍有常識的人,都可以拆穿你的謊言。
“可是,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姜伯母,難道你沒看出,飛揚山莊的人,並沒把他當成仇敵對付嗎?”
“那是因為你們奈何不了他,哼!你撒謊撒得一點也不高明“我沒撒謊!”她大叫:“伯母,你如果不相信……”
“我當然不相信。”
“你可以去問他。”
“問他?”
“們他囊中所藏的金環釵,是誰的信物。”
她在豪賭,作孤注的一擲,賭姜少谷主兄妹,沒將三方初次見面的衝突經過說出。
麥少谷主曾經為她出頭,向許彥方索取沒收她的環釵,這種事說出來並不光彩。
這一注她贏了,白衣修羅不知道她遺失環釵的紅過。
“我要你答應兩件事。”白衣修羅不理會環釵的事,厲聲提出要求。
“伯母的兩件事是……”
“其一,做我的媳婦。”
“什麼?你……”
“我的兒子姜士傑,配得上你。”
“不!你不能提這種不近情理的要求。”她尖叫。
“其二。”白衣修羅不理會她的抗議:“告訴你老爹老孃,你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心甘情願做我家的媳婦,讓她們明白……”
“姜伯母,我爹孃會相信嗎?”她搶著反問,臉上居然有了笑意:“連三歲小女孩也不會相信,伯母居然玩起這種天真的兒戲來了。
“回鷹谷號稱邪道魁首的山門,邪道人士什麼怪事都可以做得出來,百無禁忌,包括玩天真的兒破。”白衣修羅也笑了:“而且做任何事,都不需要舉出對方可以接受的理由,這就是做邪道人士的好處呀!所以我要你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