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彤斟酌了一下說:“其實阮謙一共就五場,你不用跟著我們一起去的。”
傅默倒了一杯水,一口一口喝了半杯才幽幽開口:“你嫌棄我?”
阮彤哆嗦了一下,看著他的表情又哆嗦了一下:“不是,你不嫌棄我就行了,我哪敢嫌棄你。”
傅默說:“那還有什麼問題?”
阮彤說:“好像是。。。。。。。。。沒有了。”
阮謙看不太下去,出聲替阮彤圓場說:“爸爸,媽媽的意思應該是,你是個醫生,應該時時刻刻以救人為己任,不能隨便這麼任性的離開醫院這麼長時間。”
傅默挪開一直盯在阮彤臉上的眼神,然後轉頭看向阮謙,阮彤微微鬆了一口氣,就聽見他說:“這個世界以救人為己任的人很多,A院也不是靠我一個人支撐,但你們母子,和這個家一定非常需要我支撐。”
阮彤剛松的一口氣又被提到胸口,生生堵在那裡。然後總結了一下,傅默上輩子一定是個情聖,不然按照他以前的脾氣性格來說,說這種煽情的情話不可能這麼信手拈來。他這麼駕輕就熟的幹這件事,還乾的這麼自然,自然的就跟孟夏冬似的,主要孟夏冬他是個文人,煽起情來就跟那武夫耍大刀一樣。
阮彤說:“其實我覺得,要是你沒空,我也是能撐一會的。”
傅默的眼神立刻看過來,阮彤乾笑了一聲,然後迅速往後退了一步轉移話題,循循善誘道:“當然我是開玩笑的,你看啊我們還沒結婚是吧,目前也沒有結婚這個打算,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阮謙的家庭其實還是隻有個單親媽媽的,我也有撐著的義務和責任。”
傅默微笑著站起身慢慢往她走近:“哦?你這是在提醒我,該帶你去領結婚證了麼?”
阮彤立刻搖頭:“不是。”
傅默說:“你不想跟我結婚?”
阮彤立刻搖頭:“沒有。”
傅默說:“你沒想過跟我結婚?”
阮彤立刻搖頭:“不是。”
傅默說:“你在怪我沒有履行這些年的義務和盡到責任?”
阮彤立刻搖頭,剛想開口就被傅默單手捏住下巴,接下來就是嘴唇立刻貼上來,把她接下來的話堵在心裡,阮彤立刻被嚇著般睜大眼睛,下意識往阮謙的方向看過去,雖然阮謙已經知道搞物件這個名詞的意思了,但她還不大確定他是不是知道搞物件要親嘴兒的這件事,忐忑的看到的傅默另一手捂著阮謙的眼睛,微微放下心,下顎上被傅默握著,然後被迫跟著他的動作正視著面前的那張臉,傅默好看的雙眉下睫毛根根可數,晶瑩細密的像是清晨沁著晨霧的蘆芽。
阮謙試圖拉下傅默的手,阮彤幾乎是立刻就要推開傅默,傅默稍稍離開阮彤的嘴唇,然後鬆開阮謙的眼睛說:“回房練琴,我有事情要和你媽媽說。”
阮謙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傅默,阮彤試圖從那雙眼睛裡發現一點什麼,譬如求知慾,譬如心有不甘,但這些東西都沒有,阮彤也什麼都沒有看出來,這讓她覺得非常難過。
傅默說:“你想不想讓我陪你們去?”傅默靠在阮彤耳邊,然後把她拉到腿上,小聲的問道。
阮彤看見阮謙終於走進房間,然後說:“你剛說什麼來著?”
傅默說:“你會不會想我?一個禮拜見不著我。”
阮彤稍稍沉吟了一下,然後看見他威脅的眼神,近在咫尺的脅迫著她,阮彤立刻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啊。”傅默非常滿意的又湊唇上來,含糊著說了一句:“我們結婚吧,彤彤。”阮彤沒太聽清,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微微點了一下頭。
第一站定在了音樂之都維也納,剛到酒店,阮謙就待在房間給許曦打電話,傅默問起,阮彤一邊替他倒了杯茶,走到窗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