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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下官參見丞相。”一看是秋未煬來了,顧臨川和秦子恆皆放下了手頭上的事,過來見禮。

“不用費事。”秋未煬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回秋相,下官剛剛正和顧大人商議戶部僉事這個缺兒由誰補上。下官以為範原霖可擔當此任。”秦子恆心平氣和地說道。

“臨川,你的看法呢?”秋未煬撇過頭去問顧臨川。

“臨川舉薦的是戶部主簿祁矜仰。”

“祁矜仰乃一地方小官,能有何作為?”秦子恆一臉不屑。

秋未煬冷哼一聲,“那倒是我看低秦侍郎,難不成前些日子,吏部派任的地方官員都是些酒囊飯袋?”

一句話問得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彷彿吏部的空氣中都散發著絲絲冷氣。裡外的官員間秋未煬動了真怒,臉全變了顏色,噤若寒蟬。連秦子恆也不禁打了個哆嗦。身體不安分的挪動了一下,嚥下一口唾沫,囁嚅道,“下官沒有那個意思。前些日子下官也聽說過祁矜仰這個人,能力是極好的。只是彬州是昭仁郡主的領地,朝廷無權掉他回京任職。”

秋未煬冷冷一笑,“是秋某的不是了,誤解了秦侍郎的一片好意。”他低頭略一思索,隨即問到,“臨川,戶部可有指明新任的僉事一定要回京任職?”

“戶部那邊沒有特別交待這些,只是以往都是如此。”顧臨川恭敬地答道。

“哦,”秋未煬點了點頭,以示明瞭,“既然如此,我看這樣吧,擢升祁矜仰為戶部僉事,外任彬州。至於範原霖嘛,讓他接替祁矜仰主簿的位子。你們以為呢?”

“秋相高見。”秦子恆不敢再次惹怒了秋未煬,嘴上只得順從的答道。心裡卻琢磨著,回了家把這事跟父親商量商量,讓父親和範尚書一同來整治秋未煬。

“秦侍郎,”秋未煬斜斜地看了一眼秦子恆,嘴邊勾出一記微笑,微笑中隱約地含有一種叫“陰謀”的氣息,“事君惟誠,我們做臣子的應該懂得這個淺理。以後同在吏部的屋簷下共事,同為君分憂,自當以和為貴,你說是嗎?”

“秋相說的是,下官明白了,”秦子恆諾諾連聲,心想這個秋未煬還真是厲害,自己在想什麼他竟然能看穿。他回來的第一天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看來不是什麼好兆頭。

秋未煬對他不予理會,徑自走向堂廳中央的尚書位,檢視起了吏部最近發放的公文。

京城,宰相府

秋未煬走了以後,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一覺醒來,發現精神好了許多,心情不由的高興了起來。

我召來一名小廝,問到,“秋相現在何處?”

“回郡主,秋相去了吏部。”

“嗯,我呆會要出去一下,你幫我轉告阮夫人。”

“是,郡主。”小廝垂手恭敬地立在一旁。

京城,吏部

我憑著模糊的記憶慢慢地走到吏部。雖然知道自己的傷還未痊癒,不宜運動。但心裡卻總有著一種雀躍,想與他一同回家,就像一對平常的情侶一般。

前事的我總是太忙碌,忙碌的忘記了品嚐溫馨,也忘記了品嚐愛情。只是一味的驅車於公司和住宅之間。珩常常很認真地對我說,他是個很敏感的男人,他並不是要求我要多少愛他,只希望能感覺出我還在乎他。可是他卻感覺不出我的一絲一毫的愛意。

偏偏我是一個很粗心的女人,粗心到辨別不出他說這番話時語氣中淡淡的失望。

前事的種種,擦肩而過。前事的我不曾明白幸福是人生的一種感悟。它往往十分簡單,也許只是你風塵僕僕的走進家門時的一聲很隨意的問候,也許只是你病重無力時衣不解帶的照顧,也許它還是你身邊的一絲絲微乎其微的改變。前事的幸福一直都在,只是前事的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