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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朱藜。如今司徒景斌是皇上,御駕親征不現實。司徒景凌更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申謹玄已被皇后召回宮,朱藜鎮守南疆。試問還有誰是您的對手?”

“按兵不動,這才是我所擔心的。”男子憂心忡忡,“你比我更瞭解司徒景斌,以他那火爆脾氣,不該只是這樣的一個局面。”

“叔父不必擔心。”女子寬慰道,“想必是皇后出的主意,只要我們除去皇后便萬事大吉了。”

“司徒景斌會聽一屆女流的話?”男子顯然不相信。

“叔父久居北邊,可能對這位新皇后還不甚瞭解。這位皇后早在十昭仁郡主的時候,名聲便如日中天,皇國舉國上下無人不知。此女隨封郡主,但並非皇親國戚。她的父親便是權傾朝野的秦家族長,御史秦懷仁。話說回來,傳聞中秦翊與其父秦懷仁的關係並不是十分融洽,甚至勢同水火。惡語相向,兵戎相見也是家常便飯。不過不容小覷的是此女用兵如神,麾下頗多勇將。當年司徒景斌在她手下也沒能討得便宜,差點還吃了敗仗。”

“哦?”男子十分驚奇,“看來這個皇后是非除去不可了。”

女子鄭重地點了點頭,臉色異常難看。

皇宮,翊坤宮

轉眼已是春季,翊坤宮的院牆上爬滿了明麗的紫藤花,花開的那樣美麗,鬱鬱蔥蔥,說不出的生氣。花在悄然無聲中綻放,宛若春日裡最隱晦的秘密。即使冬天有留下什麼痕跡,春天也會將它擦抹得一乾二淨罷。

而我此刻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實話實說,其實我的心理素質十分的不好,別人看不出來我的心事,並不是因為我會隱藏,大多數是因為那是我正在傻傻地發呆。今天曾吟他們將對穆清遠宣戰。其實他們倆雖算不上身經百戰,可也不是新手上路了。按道理我不應該過為擔心的,然而戰爭豈同兒戲!生死存亡之道,我不得不十分謹慎。

“在想什麼呢?”司徒景斌從背後溫柔地輕擁著我,讓我依在他懷裡汲取溫暖。

“你說鍾誠凌的偷襲會不會成功呢?”我已經習慣了司徒景斌偶爾展露出的溫柔,對此不以為然。只是繼續靠著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一定會成功。”他說的十分堅定,沒有一絲疑問。

“為什麼?”我很好奇。

“因為……”他想了想,繼續說,“因為他是鍾誠凌。”

得了!司徒景斌可真算是登鼻子上眼了,“天書”的級別越來越高,可以說是比前些日子更上一層樓了。不過他這個答案讓我甚為不解。打勝仗與鍾誠凌的名字有直接聯絡嗎?為什麼我有一種感覺,司徒景斌與鍾誠凌很早以前就相識,而且是友非敵。

“你怎麼比我還篤定。”我試探道。

司徒景斌不帶任何感情地看了我一眼,“翊兒,我可以信任你的,對嗎?”

我眨了眨眼睛,“是的,你可以。”

“你知不知道鍾誠凌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他幽幽地說。

我搖了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那是自然的。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司徒景凌。”

“司徒景凌?!你的弟弟?”我有些震驚。說實話,我猜到鍾誠凌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但沒想到的是,居然這麼不簡單。鍾誠凌,風國遺失了多年的上將軍,現任風皇的弟弟,司徒家的二少,司徒景凌。

“是啊,我的親生弟弟。”司徒景斌苦笑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他以多勝少,破了嚴驚鴻的兩萬人馬開始。嚴驚鴻這個人的虛實,朕還是知道的。大體上的作戰能力與申謹玄相差不多,一般的將領還難不倒他。而那次鍾誠凌居然打得他一敗塗地。而且更讓我起疑心的是鍾誠凌用的戰術朕是很熟悉的。他用兵的手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