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姚修武牙咬得咯咯響:“不論如何我得讓這混蛋不能過的那麼舒服,一個敵酋之子,階下之囚,在我哥那裡耀武揚威的,我哥大度不計較,我不能讓他那麼舒服!”
身後那人身負長弓,點點頭轉身離去。
穆雲垂看著還勉強能站立的六七道人影哭笑不得:“聲勢這麼大,中看不中用。”將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摔,勾勾手指:“來。”
幾乎同時,尖銳地破空聲傳來,當穆雲垂意識到有人放箭時,左小臂已經被箭矢穿透,鮮血迸濺,尾羽微顫。
穆雲垂越過眼前幾道顫慄如篩糠的身影,看到了幾十步外手持長弓,重新搭箭瞄準向他的那人,輕聲讚道:”好快的箭。”
眼見穆雲垂左臂再次受傷,李遺心驚不已,穆雲垂左大臂一個月前剛中了袖箭,堪堪康復,小臂又被貫穿,李遺不得不慨嘆,年紀不大的穆雲垂,身上快要沒幾塊好皮肉了。
而一旁的啞伯,始終一言不發,從頭至尾註視著場上搏殺的穆雲垂的每一個動作,眼中精光閃爍。
就在李遺揪心不已時,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回頭一看,巡城軍士急匆匆趕來,手持長矛、弓箭將眾人重重包圍。
穆雲垂乾笑一聲:“來的真及時。”
那名箭士眼見巡城軍士來此,放棄了手中那箭,轉身就走。趕來的軍士視若無睹,任憑他離去。
穆雲垂陡地一股無名火起,大喝一聲:“不準走!”
腳尖勾起地上的大刀,旋身一腳踢出,直直殺向那尚未來得及遁走的箭士。
軍士中響起一聲大喝:“攔住他!”
穆雲垂已經急了眼,哪管來人是誰,兩腳踢開近旁的兩名軍士,隨手奪過他們戰刀,緊隨大刀之後飛身欺近。
那箭士聽到破空聲,就地一滾,躲開了那勢大力沉的一記“飛刀”。
看清襲來之物,驚懼之下不可思議地看向穆雲垂,卻發現穆雲垂眨眼間幾乎到了近前。
顧不得許多,箭士單手撐地起身,利索地轉身就跑,穆雲垂卻速度更快,一腳踹在後背將他踢翻在地,箭士倒地前反手擲出一支短匕。
穆雲垂手持雙刀,左右開弓,分別揮砍出去。
只聽一聲淒厲地慘叫響徹街頭,那匕首飛了出去,一抹鮮血濺射在街頭,一同飛起落地的還有一隻右手掌。
那名箭士應該再也用不到弓箭了。
身後軍士急匆匆包圍過來,穆雲垂戰刀再揮,就要結果了這名箭士,只聽一聲大喝:“穆雲垂!”
是姚文意的聲音。
穆雲垂咬咬牙,終究是壓抑住了心中殺意,將雙刀狠狠拋擲在地,對面若金紙,身體因疼痛戰慄不已的箭士鄙夷道:“死有餘辜之人,我從不留手,你今天撿回一條命。”
,!
言罷束手就擒,任憑巡城軍士將他押倒在地。
姚文意匆匆奔來,掃視過一地狼藉,又掃過正在滿地打滾哀嚎的箭士,滿面怒容,無可抑制。
他喝道:“這是沂陵城!你也太跋扈了!”
穆雲垂淡淡掃了他一眼,右手握住左臂還在流血的箭孔,道:“就是因為在沂陵城,這些人現在還活著。”
姚文意搖搖頭,無奈揮揮手:“你快走吧,此事交給我來處理。”
身後緊隨而來的巡城軍士卻不買賬,領頭那人強硬說道:“當街行兇,有律法可治,此人小侯爺不能放走。”
姚文意麵若冰霜:“莫非你不認得我?”
那人沉聲道:“奉都督令,執法巡城,不敢徇私。”
姚文意冷笑道:“真不徇私?”
那人一板一眼:“一切遵都督令法行事。在下也多嘴一句,按照都督的規矩,小侯爺無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