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在獅城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字眼,包括殺人不眨眼的累犯在被法院判處鞭刑時,也一定會哀求法院不要打鞭,寧可多坐幾年牢。
可見,所謂的鞭刑肯定不是簡單的打屁股。
據說,鞭刑要求行刑者每鞭都出盡全力,不須考慮受刑者的年齡和罪行輕重,要求一鞭下去,皮開肉綻。一個受過合格培訓的鞭刑官行刑,能讓每一鞭都打在不同的地方,而巧妙地避開已經打破的地方,整個鞭刑後,會使犯人的屁股99%皮肉都會破裂,能在犯人身上製造最大程度的疼痛。
連米國總統都曾經談之色變的鞭刑卻被一家珠寶公司無視了,劉宇浩很好奇,他們賣的究竟是不是假貨。
大龍帶來的百來號人個個身材魁梧,肌肉虯結,雖不敢說全是武術高手,但要想分開人群,為劉宇浩開啟一條路還是不在話下。
很快,劉宇浩就看到一個女孩子被兩個大漢死死摁住,而另外三個長相兇惡的男子正在圍攻一個和女孩年紀差不多的少年。
奇怪的是,儘管少年被打的頭破血流,可嘴上卻不認輸,偶爾還能偷空還擊圍攻他的男子。
“地道的北方爺們兒!”
劉宇浩呵呵一笑,眼中不乏讚賞之意。
“你們在幹什麼,三個打一個,難道你們不知道羞恥嗎?”
軍子帶來的三個員工中有一位是女孩,確切說是一位和劉宇浩年紀相仿的女子,在所有人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那女子已經挺身上前護住被圍觀的少年,滿臉激動指責圍觀的三名男子。
通常,女性的正義感要比男人多一些,但做事之前考慮的時間也要短得多。
三名男子顯然沒想到居然會有人敢出頭為那少年說話,頓時愣住相互對視一眼,畢竟女子使用的是英語,在沒搞清楚對方身份之前,幾名男子倒不敢真有什麼太出格的舉動。
劉宇浩笑了笑,側身低語,“軍子,這姑娘膽兒倒不小。”
“什麼姑娘,她比咱們大兩屆,該叫師姐,你忘了她是誰嗎?”軍子翻了個白眼,撇撇嘴。
劉宇浩頓時擦汗,苦笑著搖頭,道:“師姐?我只看著眼熟,難怪她剛才在海邊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呢,沒想到,真沒想到。”
軍子搖頭,慢慢上前走了幾步,既然“師姐”都已經出面了,這個熱鬧就沒法再繼續看下去了,別最後沒制止犯罪,倒把師姐給搭進去,那就不美了。
“小夥子,你這是怎麼回事?能跟我說說嗎?”軍子面帶合適的笑容問道。
那小夥子打量了一下軍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道:“他們是騙子,他們賣假珠寶。”
“小子,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對面為首的是一個渾身刺青的兇惡壯漢,抬起缽大的拳頭就又朝少年揮來。可沒想到,惡漢拳頭只打出一半便停在半空中,即便他使出吃奶勁也動彈不得。
“說話就好好說話,別以為天底下只有你拳頭硬。”
大龍的鐵掌青筋暴起,像是一塊鋼板包裹著惡漢的拳頭,雖然兩人只是眼神間的交流,可惡漢卻從大龍眼中看到一股自己無法抵禦的冷意。
“你,你放開。”
惡漢外厲內荏,強忍著拳頭上傳來的鑽心疼痛嚷嚷著。
大龍冷冷哼了一聲,既不鬆手,也沒再進一步,沒有劉宇浩的指令他不會輕易招惹麻煩,但讓他退讓,卻是半步不能。
“好了,大龍,先放開他。”
劉宇浩踱步上前擺了擺手,這樣鬧下去根本不是辦法,根據現場的情況看,惡漢身後一定有真正拿主意的人,這種混混,須做不得這麼大一家珠寶公司的主。
大龍猛地鬆開鐵掌,那惡漢頓時穩不住身形“騰、騰”後退三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