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
玻璃幕牆外的人們轟一下的議論開了。
作為一個賭王,別人投注一百萬,可他卻只投注了一萬,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所以的人都對皮休爾這種行為而感到不恥,原先對賭王還有些敬畏的人眼神慢慢的開始變得鄙夷了。
劉宇浩噗哧笑出聲來,道:“皮休爾先生,你恐怕沒有讀過毛爺爺的書吧。”
“哼,我從來不看華人的書。”
皮休爾冷哼了一聲,他已經被無聲骰盅弄得焦頭爛額了,哪有心情跟劉宇浩討論書的問題。
靠,你是看不懂吧。
劉宇浩鄙夷的看了眼皮休爾,道:“我們偉大的毛爺爺曾經說過,錯一次還值得原諒,但每次都錯就那啥了。”
“什麼那啥?”皮休爾瞪大眼睛問道。
劉宇浩狡黠的笑了笑,說道:“那啥就是豬的意思。”
“。。。。。。”
皮休爾臉色鐵青,他就是再不懂誰是毛爺爺,現在也知道劉宇浩是在戲弄他了。
“呃,毛爺爺說過這樣的話嗎?”
玻璃幕牆外的張良武一臉茫然,他也讀過很多書,但怎麼這句話聽起來那麼陌生呢?
毛周使勁抿著唇,但嘴角還是不停的抽搐著。
在遲疑了片刻之後才滿臉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看著張良武,說道:“叫你上學,你非要去放牛,現在慫了吧,連這句話都沒聽過。”
張良武撓撓頭,皺著眉使勁回憶著自己看過的東西,陷入沉思中。
“一二四,七點,劉先生贏。”
荷官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再次把錢都推到劉宇浩的面前,但心裡去駭然的看著那個連聽都沒聽過的年輕人。
今天用的可是無聲骰盅啊,這個人是用什麼方法來辨別的呢?
如果說第一次是蒙的,但第二次難道也是蒙的嗎?現在把這話說給別人聽,你看有誰會相信你。
當荷官再次擎起骰盅的時候,皮休爾突然舉起手來說道:“等一下,我有個建議。”
嗯?你能有個求建議?
劉宇浩瞥了皮休爾一眼,但忍了忍沒有制止他。
賭博嘛,千變萬化不離其中,劉宇浩相信只要皮休爾不提出一百年後再賭,他就有辦法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請講,皮休爾先生。”荷官詫異的看了眼自己心目中的偶像。
皮休爾咬咬牙,道:“我要求和劉先生輪流坐莊,自己搖骰盅。”
“哦,先生,這個我不能做主,希望上帝保佑您,皇儲殿下能同意您的要求。”荷官不無遺憾的說道。
皮休爾恬不知恥的笑了笑,說道:“我可以等,先生,麻煩您去幫我問一下皇儲殿下的意思好麼?”
荷官為難的看了眼劉宇浩。
劉宇浩笑著搖搖頭,說道:“只要評委們沒意見,好吧,我想我會同意的。”
“。。。。。。”
這個貨也太不要臉了吧,這種話都有臉說的出來,還他娘地是什麼鳥賭王呢。
劉宇浩冷冷的掃了皮休爾一眼,差點有想拿鞋底子抽他的衝動了。
皮休爾心裡究竟在打什麼小九九,劉宇浩太清楚了。
因為他現在已經輸了十一萬歐元了,如果一直像現在這樣由荷官搖骰盅的話,皮休爾連打成平手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假如大家同意了他的請求,那麼他至少還有肯能和劉宇浩堅持一會,留下更多的錢用在後面兩個小時的福爾豪斯中。
骰盅輸了,福爾豪斯不可能也輸掉吧?福爾豪斯可是賭王賴以生存的根本呢。
“好吧,你很幸運皮休爾先生,殿下同意你的建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