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霧中真有很多可怕的東西,有好多會攻擊人的怪物,真的很可怕,這洞穴一定是其中一個怪物的地盤,好可怕,好嚇鬼,等怪物回來我們會被吃掉的,嗚嗚,好可怕,我們還是走吧!”
芒遙鬼魂捂著被敲的腦袋,淚眼婆娑的望著芒遙,一陣怕怕的縮縮身子。
似是真覺得自己會被吃掉,竟又抽泣起來。
哭的那個害怕,活像芒遙是個惡貫滿盈的綁匪頭子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賣了他全家,然後又逼迫他幫著一道數錢一樣。
“哎!”
算啦,沒救啦。
這洞中有個鬼魔物,魔物用燒火嗎?
他在洞口處明顯看到一些零碎的木柴,知道有人活動過的痕跡才進來。
膽小如鼠,觀察力還不行。
嘖。
芒遙無奈扶額,手一伸把他強行拽進山洞後,往洞中某處較乾淨的草堆就地一坐,就沒再管他。
芒遙鬼魂開始還有點不自然,更多是畏懼和害怕,他緊張不安縮首縮身了好一會,見真沒有什麼怪物突然跑出來要襲擊鬼和要一口一個鬼的吃掉鬼,才鬆下口氣,也找處位置坐下。
他的坐姿相較芒遙大刺刺豪放不羈的恣肆灑脫的隨意慵懶坐姿來就太過顯得拘謹,是那種很乖巧合並雙腿,手環雙腿抱膝而坐的姿態。
兩人在石洞中靜默無言了好一會,還是芒遙最先打破沉默,他無聊撿起一根較長些的枯枝隨意扒拉著前面路過此處暫居過石洞的人燒熄滅的廢柴火堆,因為考慮到身旁有隻鬼魂怕熱怕火,他也沒有燒火。
“吶~小鬼魂,你既然都已經逃離啦,為什麼還要回去呢?”他手下動作不停的用枯枝扒拉著燒熄的廢火柴堆,清澈的眼透著一絲不解和好奇的望著坐在一邊的芒遙鬼魂狀似無意的問道。
這鬼還真是矛盾,他能感覺到它身上有強大的怨力,也是,沒有怨力又怎麼能成為厲鬼呢?成為一般的鬼只需要生前執念過深就行,可成厲鬼兇魂,不僅是要有執念還要有很深的怨念和難消的怨氣才行。
在初見時,芒遙便知這小鬼魂成了一隻小厲鬼,但或許是他生前被一些根深蒂固的陳舊思想觀念潛移默化影響的緣故然又親眼見自己屍身在脫離自身控制的情況下詭異的動起來,跑跑跳跳,認為芒遙是把他身體搶奪的可怕怪物後,下意識覺得自己打不過,當然這個覺得是對的,本來就打不過,就是鬼王或鬼帝來了都打不過,也無法打得過,所以沒在他面前露出尖利的鬼牙,暴露自己殘戾的兇魂鬼性。
他的怨力應該是被那隻魔物長久的壓制導致,也是被殘害自己一家的惡人如此對待又怎麼會沒有怨,沒有恨呢?可這鬼對那隻魔物有怨念憎恨的同時竟然還有依賴感。
有點像什麼他很久很久以前曾在一個被稱為藍星地球的生命星世界的赤縣神州大國做怪醫專治罕見怪病時接觸的一個病例——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也就是受虐人對施虐者不但沒有恨反而產生一種崇拜、依賴、同情、迷戀、好感、為之開脫罪行等,並“愛”上的一種怪象。
但這隻鬼的情況又不像,畢竟這種症狀即患斯德哥爾摩綜合徵者是對施虐者產生出一種奇怪的傾慕心理,而這隻鬼卻是怨恨著鏨金的同時對他產生依賴感。
至於愛沒愛的,當事人或許都不知道,就別說他這個旁觀者啦。
他可沒有一顆八卦之心,他只喜歡力量只喜歡強大,唯有不斷變強,掌控力量追求強大才是真理,不停強大才是極致的浪漫,因此他不是喜歡在變強的路上,就是喜歡在變得更強的路上。
情情愛愛什麼的他不關心,有那閒時間還不如揮劍練功,拔刀修煉。
當然就是在修煉之餘,看看摸摸和貼貼他在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