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在那,再做那藏頭露尾的鼠輩小人,老子手裡這弓箭可不長眼睛。”
男人厲聲大喊著,已經領著左右側的人慢慢逼近芒遙他們所在的方位。
芒遙眯起眼,好整以暇的托腮勾唇一笑。
“阿挲和哥哥,要暫時不想見這些人的話,我讓大白去陪他們玩玩。”
在他話音落下後,白虎就已扇動背兩側的四翼,飛在霧濃濃的半空中,隨時準備聽青年下指令。
就在它興致勃勃時,阿挲和卻搖頭,“不是不想見,是不敢面對,我不知怎麼去面對阿大。”
他當然想見,只是他還不敢直面阿大,不敢有勇氣去直接直面他的阿大。
“那哥哥就先把臉遮起來,隱藏好自己的身份。”
芒遙勾唇輕笑一聲,將一張帶著獅頭帽的獅皮披在了阿挲和身上,將他從頭到腳的蓋住遮擋起來。
同時他也拉起自己身上披著的狼皮襖的狼頭帽,把整張臉都藏進狼帽下,他將自己從頭到腳的遮擋住,甚至就連頭髮都不露出來一絲。
“阿遙,謝謝。”
被寬大獅皮遮住的阿挲和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對芒遙一笑,道了一聲謝。
“大白,下來,變小。”
聽到他這一聲道謝,芒遙只一笑,未說什麼,然後他抬手朝半空中的白虎招了招。
知道自己“玩具”沒了的大白,沮喪的套下耳朵但還是乖巧的飛降在地,變成一隻小白虎,跳進芒遙懷中,然後撒嬌的蹭了蹭青年。
它不管,它要主人抱抱求安慰。
那些人居然敢自稱是它主人這朋友的老子,打它主人的臉,它還不能抓,不能咬,真難受。
哼,虎虎報仇,只要爪子還在,虎牙還在,虎虎還在,就能報。
這仇,它早晚會報。
就是主人那朋友好像不計較,主人也不在意,這仇它也要報。
它和主人都能藏的好好的,藏不住會暴露的只有主人那朋友,所以外面那喊話的人是自稱它主人那朋友的老子,要敢稱是虎爺它的老子,它立馬出去把他們臉全部抓花,稱它主人的,它保證把他們脖子全咬下來。
“各位,請手下留情,我們兄弟只是路過,聽到有動靜怕有危險就趕忙躲藏起來,不是有意要藏頭露尾。”
阿挲和在白虎變小後,也大聲對在緩緩接近他們的人喊道。
“不是藏頭露尾就出來示人。”
芒遙二人走出濃霧,站在那五人面前。
那五人見只是披著怪物皮毛的兩個人,不是什麼真怪物,放鬆下來,也把弓箭收起。
“二位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我叫提尼·白榆月光,這位是我的哥哥鐸奪阿度厙·阿挲和,我們兄弟二人都是孤兒,也是無部落所居的孤閒浪客。”
“這霧山中危機重重,怪物野獸遍地,就才你二人如何能在這霧山中毫髮無損?”
五人中有一戴著白鳥羽毛的男人好奇的道。
“兄長能平安無損那是正常不過,而我能無事則是多虧兄長在身邊,虧兄長保護,我才能安然無損。”
“哦。”五人中帶頭的男子不由眼睛一亮,“小兄弟,看來你這阿哥很是厲害?”
“自然,兄長會使一手好彎刀,刀法一流。”
男子眼睛越來越亮,看向一直沉默不發一語的阿挲和,“那兄弟,不如施展施展,給我們大夥開開眼。”
“嗯。”阿挲和點頭應了一聲,他也需要表現一番。
雖然他並不是表現欲強烈的人,但現在他要吸引這些人,然後回家。
他上前一步,氣息平穩的將手中彎刀飛出,又將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