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資格要的?
這幾天佰泠星都沒有出子磷宮,而是一直在自己宮中後院醉罄園練功練琴,品茗賞花。
小紅鬧有些被悶到,便拉著自己好兄弟白團團一起跑出去玩了。
沒想,小傢伙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走吧,我們去接熊孩子回家,路上詳細給我說說是什麼情況。”
佰泠星換上簡約的出行裝,把自己弄的黑一些後,不,是特黑,只怕這個世界有包拯,包拯都會跳出來說佰泠星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他撈起白團團,壓了壓帽簷正準備出發,一個黃衫少女便施施然走了進來。
她生的清麗婉約,小臉兒十分白,十分淨,一種病態的白,加之未施粉黛的一種淨,她儼然就是個文文弱弱的病中西子。
這樣一個病中西子出現在佰泠星的宮中,怎麼都有點奇怪。
“怎麼不好好臥床靜養?”
佰泠星上前將面色蒼白的少女扶到軟椅上坐下。
“小公子,我躺了十二年,不想再躺下去了,十日前若不是你救我出水火,讓我擺脫那一切折磨,還為我驅走病魔,只怕我會這樣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離去,甚至到離開都看不到半點曙光,也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和熱度。”
少女眼眶通紅,充滿感激的望著佰泠星。
十日前,就是這個小男孩救贖了她。
她永遠不會忘記,當時小男孩一隻手裡拿著一把滴著雨水的小紅傘,另一隻手舉著她沒有了生息的姐姐。
姐姐被小男孩面無表情的丟到她的榻前,看到被丟在地上的姐姐,她恨極了,恨不得能動,恨不得能上前狠狠撕咬。
她無數個日日夜夜都想撕咬。
她恨,她痛,她怨,在知道了真相後的無數個日日夜夜她都想要動起來。
數不清的日日夜夜她都被烈火燒灼著,煎熬著。
她痛極了,可是她出不了聲。
那個人學醫,在她身上扎著數不清的無數個針眼,她拿著冰銳的器械,對她說:
“好妹妹,你都這樣了,總要有點作用才行。”
“你這樣半死不活的拖累著姐姐,就為姐姐犧牲一下好不好?”
“乖,不會很疼的。”
她終於等到了曙光。
她終於得到了救贖。
:()星星他又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