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伴侶了,都會到處張揚,還會請吃許多好吃的告知,阿挲和也有伴侶了,他把這一發現第一時間告訴主人,怎麼主人就生氣了?
突然它像想明白了什麼,心道:“我真傻,這種開心的事阿挲和肯定是想要從自己嘴裡親自分享給主人,我替他說了,難怪他都氣得發抖了。”
大白有些懊惱的想打自己嘴巴,它怎麼就這麼口快呢?人家又不讓它多嘴。
一會和阿挲和道個歉吧!
還有主人也生氣了,得先哄哄主人。
“阿挲和哥哥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
芒遙把神情有些恍惚的阿挲和半扶半托著送回營帳,沒有過多詢問什麼,也沒有多說,只對阿挲和留下這麼一句話,就打算離開。
“阿遙。”
阿挲和空洞無一物的眼裡有了點焦距,他喊住芒遙,怔怔望著他所在的方向,好長一會兒,才像說悄悄話一般,用著很輕微的聲音詢問道:
“你不打算問我點什麼嗎?問我發生了什麼?”
芒遙上前輕輕把阿挲和擁入懷中,動作輕柔的上下輕撫他的背,“阿挲和哥哥不想說,那我就不問,等什麼時候阿挲和哥哥想說啦,我再聽。”
“嗚…”
阿挲和在芒遙懷裡抽噎起來,芒遙沒有說什麼,只動作輕柔緩慢的上下輕輕地撫著他的背脊,待阿挲和平靜下來,他將阿挲和輕輕扶躺下,然後守在他旁邊,給他輕唱著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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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聲音低沉、悅耳、柔和,席上躺著的人很快就放鬆下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拋下惶恐不安,陷入了沉睡。
從芒遙的角度,他自然也看到了阿挲和身上一些不好遮擋的痕跡,他神色自若的抬起手,手上白光浮現,隔空輕輕的一揮便給陷入沉睡中的人一一消除了。
“對不起主人,我這爛嘴,咋就那麼快呢?把阿挲和要給你驚喜都破壞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待芒遙走出營帳,在外面不安走了好幾個圈的大白這才湊上來,小心翼翼又討好的蹭著青年的腿。
芒遙無奈的將它舉起,“沒生氣,可你不許再在阿挲和哥哥面前提這事啦,知不知道?”
“那主人,我明天還給阿挲和道歉不?”
大白有些疑惑不解的問。
“不需要。”
芒遙道。
他說完,抱著大白就朝一個方向走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個正站立的男人身旁,望一眼男人的側顏,嘴角輕佻,“你這種方式,對阿挲和哥哥只會是一種傷害。”
“他是我註定的妻,我只是想在他身上早些打上屬於我的印記。”
男人側過身來,面對著芒遙,藉著闌珊的燈火,男人的面容清晰落入芒遙的眼中,那正是在阿挲和身邊的啞奴。
“你把鮫紋種到了阿挲和哥哥的身上,在你們鮫人的世界,就算是已經娶了他啦。”
“要種下鮫紋,我只能破他身,用人類的說法,也就是與他洞房,娶了他。”
“遙,從你告知他與我的生命共連時,我和他就已經不可分割了,你說,他若死,我三日內也必死,而我若死,他也活不過三日。我本是重創將死的鮫人,也已經放棄了生命,在深水中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可你卻在我瀕臨死亡彌留之際將我救回並告知我,我有一個命中註定的愛人,我若死,我那愛人也會死,我是殘命一條,可死卻是會有一個人的生命會受到我拖累,我本不信你,如今卻不能不信你,自來到他的身邊,我竟是奇蹟般的活了下來,這些時日我一直在驗證,雖是無法驗證出什麼,卻是一下把心給陷進去了,如今我和他都活的好好的,便已是幸事,所以我不敢有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