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這邊來,很著急又像是有事發生的那種,別的包廂有重要客人在,避免打擾到重要客人,沒辦法,我只能帶他們過來了,你們看這。”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什麼叫胡攪蠻纏?我們只是讓你們帶路而已,結果你一直在推脫!你這什麼態度,回頭我就和你們老闆投訴你!”來人之一打扮精緻的貴婦指著那服務員說教起來!
顧音皺眉,看向那服務員:“這裡沒事,你先下去。”
服務員如釋重負,彎身鞠躬,然後快速離開。
“什麼素質!”那貴婦裝扮的人輕哼了一聲,然後轉身看向屋裡,立馬往尤念念那邊小跑過去:“念念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告訴媽,你有沒有事?”
後面跟著的男人也快速走了上去,嘴上雖不說話,但眼裡都是著急。
尤念念按著胸口搖頭:“現在沒事了,爸,媽,你們不用擔心。”
顧音看向尤年年,見她眼裡沒有多餘的情緒,反倒是像在看戲一樣,嘴角上揚。
尤年年轉頭,看到顧音在看她,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不用擔心姐,我無所謂,其實我和他們也不熟。”
“年年!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是你爸!”中年男人看了過來立馬朝著尤年年呵斥道。
,!
尤年年嗤笑:“我又沒說你不是我爸,只是不熟悉的爸爸而已,我也沒說假話啊?其他的先不說,你倒是說說,我的相親會,她怎麼在這,還比我還先來?”
中年男人臉色變了變,越顯心虛。
“我也想知道,我記得我的相親物件是尤年年,怎麼來了一個尤念念冒充?耍著我玩嗎?你們尤家,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藍焰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冷眼的看著他們。
現場安靜了下來,那中年男人看了看尤年年,見她把玩這手指不出聲,於是看向藍焰,笑道:“藍團長好,我是南方軍區那邊的尤岑,和楊參謀是鄰居,那天楊夫人來家裡說了你的事,剛好被小女聽見,小女一直對軍人有著崇拜的感情,你又那麼厲害,她就對你上了心,楊夫人那邊也沒說是讓我家的哪位姑娘過來,年年常年在外,最近也在忙,對感情的事一向不關心,而念念崇拜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紀,所以我就讓念念過來了,沒想到年年知道後,也跟了過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們家的意思是,今天相看的,是念念。”
藍焰腦子裡的人物圖翻了一下,對尤岑這個名字依然是陌生的,顯然對方的級別應該不高。
“楊夫人和我說的是尤年年,對方是當兵的,還給了我對方的電話號碼。”說完直接當場撥通了那個號碼,電話鈴聲在尤年年那響了起來。
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半點面子都沒有給到尤岑。
尤年年掛了藍焰的電話,當場嘲笑了起來:“以為別人和你們一樣傻嗎?什麼年代了,還玩李代桃僵這一齣戲,我都不樂意拆穿你們,愚蠢!”
那三人臉色都白了起來。
顧音看了看桌面,可惜了,沒有瓜子,這會兒要是叫人拿進來,感覺不太禮貌,算了。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這事就不會發生!”那一直扶著尤念念的貴婦瞪向了尤年年。
尤年年翻了個白眼:“我說蘭阿姨,你的眼力見依然和當初剛來我家當保姆的時候一樣差勁,是我叫她冒充我的?”
“年年!怎麼說話的!那是你媽!”尤岑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我媽死了!在她還是重病在床的時候,你就和這保姆搞上了!你沒臉說我媽!你再說我媽一句試試!就算拼了我身上這身皮!我也會讓你走不出這個門!不信你試試看!”尤年年厲聲喊道。
尤岑抿了抿唇,信,怎麼不信,在她十三歲的時候,他就已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