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出生的人,一般都離不開‘愛黨愛國,興國興邦’這幾個字。
“最近工作怎麼樣?”張父問道。
“還好。”張凡剋制激動道:“媽被抓進去幾天?為什麼只抓媽一個人?”
這話說出,老大老二媳婦不再打聲
“這事你不用管。”張父心裡多少也有些不爽,岔開話題道:“10號你妹妹寄來5000塊錢,說是你給的。以後你賺到錢不用老給家裡,自己在外面吃好一點。”
“張蘭又把錢給爸了?”張凡帶著思索點頭:“我知道了爸,魚塘不能算,你們等下我問問律師再跟你們說。”
說完,張凡沒等父親說話便結束通話電話。
他在家裡也是這樣,做任何事都很有主見,他個人能做主的事就不需要問父母,父母不好辦的事情,張凡往往能出面幫忙擺平。
上高中那段時間,母親曾遭到縣老闆拖欠工資,家裡人鬧也鬧了都沒辦法,還是張凡找人偽造學校公章,假冒學校名義向欠薪老闆討薪,最終要回工資。
這件事給眾人帶來很大的觸動,從那以後村裡人看到張凡以及那雙平靜的眼睛,都會冷不防的想起一種動物——狼。
……
“嗯,麻煩你了。”
和律師張晨聊了五六分鐘,張凡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委託他和同事先去處理這件事。
“應該的。您說下您老家地址和主要聯絡人,等下我和同事先定機票。投毒的事無論是誰都已經嚴重觸碰法律,必須嚴懲!”
張凡點頭:“能儘快解決最好,明天我也會訂機票回去。到時候我們碰面聊。”
說著,張凡看了下時間,把老家地址和父親等人聯絡號碼傳送給他。
事情操辦完,時間接近下午五點三十分,張凡穿上外衣和王治前往萬州商業會所。
汽車上。
“爸。剛才我詢問了一個律師朋友,他說打人的事媽和嬸子不應該負全部責任,即使要賠他們也應該建立在‘傷殘等級基礎’上。”
“傷殘等級基礎是什麼說法?”電話另一頭,伯公張口問道。
“就是對方受傷的程度。”張凡解釋道:“傷的怎麼樣都有相應的等級,按照等級賠錢,不是他們說要多少就給多少。”
“就是!打一巴掌能咋地。可不是,一巴掌30萬不是訛人嗎?還是凡子有見識……”親戚們紛紛議論。
張凡繼續道:“另外魚塘投毒之事,張律師說涉及故意毀壞財物罪,根據罪行可判3-7年有期徒刑,你們把現場證據保護一下,最晚明天下午張律師就會帶人來咱家。賣地的事先不要答應他們。”
“你看,我就說不小吧!”對面又是一陣議論。
張父湊到電話前:“你跟那張律師關係怎麼樣?他來一趟該給多少錢?”
“花不了多少。最總要的是事情。”張凡道:“明天我也回家,到時候怎麼處理再商量。我們有錯我們承擔,他們有錯一個人也少不了!”
唰,電話另一面陷入寂靜。
……
“發生什麼事了?”等張凡掛點電話,王治透過車鏡問道。
“有人對我家魚塘投毒。”張凡開啟車窗,伴隨著晚風把事件說了一遍。
“嗯,這事責任不應該在太太那邊。”說著,王治在前方紅燈處停下道:“昨天我嫂子說有人以公司的名義,在我媽醫院賬戶打了5萬。”
“有這回事。”張凡看著前方笑道:“那5萬算你下個月的工資。”
王治怔了一下,隨之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有些加重,原本平靜的神色傳遞出幾絲複雜。
此刻,他腦子裡又想起張凡第一天問他的問題:“我能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