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藝很心痛,勸慰道:“林叔叔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逢凶化吉的。”
林清音抿著嘴,咬著牙,眼淚仍舊流個不停,她抬起頭看看楚藝,又看看瓷娃娃,忽然心中一動,說:“小藝,小雅,你們可以給你們爸爸說一下嗎?看他們能不能夠幫的上忙,我現在只有指望你們兩個了。”
楚藝和瓷娃娃忽視一眼,毫不猶豫地點頭,馬上聯絡各自父親。
徐漢庭聽了這事,直接說難辦,因為他是軍隊系統,與地方政府乃是兩個體系,根本無法插手政府內的事。況且林英豪已經被雙規了,而且雙規公安局長干係重大,紀委敢於走出這一步,肯定就是有充分的證據。
楚彥忙於家族內部事務,也沒有多餘的精力理會這事,於是直接讓楚藝找寧凡,說這小子肯定會有辦法。
楚藝將信將疑,對林清音說:“他也沒有辦法,但他說寧凡肯定會有辦法。”
“寧凡?”林清音疑惑不解,“他能有什麼辦法?”
“我也不知道,但楚彥就一口咬定找寧凡肯定有用。”
林清音蹙起了眉頭,心說寧凡是有些能量,可在這樣重大的事情上,他也能夠插上手?她實在不相信。
旁邊,小清看著她將信將疑的樣子,哼了一聲,說:“寧凡的本事豈是你知道的,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寧凡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她的心中,寧凡近乎於無敵。
林清音撇了撇嘴,顯然有些不相信,可看著閨蜜鼓勵的眼神,她心說死馬當作活馬醫吧,現在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求助於這個禽獸試一試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她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徑直走過去敲門。
“寧凡,你可以出來一下嗎?”林清音溫柔地問道,在與寧凡的交往過程中,這是她第一次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說話,她覺得有些彆扭。
寧凡開門走了出來,他已經聽清楚了幾人的對話,直截了當地說:“林局的事情有些麻煩,他被人舉報貪汙了一百萬元,並且紀委已經在他的個人賬戶裡面查出了這筆錢。”
“什麼?怎麼會這樣?”林清音猛然一驚,“不可能,我爸不會貪汙的。”
楚藝則好奇地盯著寧凡,林清音去紀委都沒有打聽到任何訊息,怎麼寧凡則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林清音也想到了這一點,忙問:“寧凡,你怎麼知道的?”
“聶市長告訴我的。”
“聶市長。”林清音的聲音低了下去,從聶馳風的口中說出來的話,肯定**不離十了,可她實在不能接受父親貪汙的事。她掙扎了一會兒,猛地搖頭,道:“不,這不是事實,這一定是誣陷。”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現在還無法定論。”
“寧凡,你有辦法嗎?只要你能夠救出我爸,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以後再也不和你作對了。”林清音失魂落魄地說。
看著她的樣子,寧凡有些感觸,她對父親的感情確實很深厚。寧凡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我。”
楚藝忙勸道:“寧凡,你在江沙認識的朋友多,你一定要幫幫清音。”
寧凡定定地看著楚藝,說:“老闆,我會盡力而為的,你們先休息吧,這事急不來的。”
……
長夜漫漫,寧凡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思緒去飄蕩起來。
方才,聶馳風又打來電話,說銀行的賬戶資訊顯示那些錢都是從不同的atm機上存入的,一次存二三十萬,這人也很有耐心,想必是擔心若是從其他賬戶轉賬會留下線索。
而且存款人的反偵察性很強,竟然穿的嚴嚴實實,沒有露臉,所以監控攝像頭只拍到一個大概身形,根本無法提供樣貌作為參考。
線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