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我們說道。
“去你的,你的才感染了。”曹康當即懟了阿壯一聲。
我盯著胸口的血蟒又看了看,似乎除了顏色深了一些,也沒什麼其它特別的變化。
“小哥幾個,你們在裡面磨蹭啥呢,快出來,按摩小妹兒我都給你們幾個安排好了。”
蜥蜴的聲音突然從外面響了起來。
“行了,原子,別想了,顏色變深而已,沒啥大不了的。走了,兄弟們,讓小妹兒給我們按摩去了。”曹康過來挽住我的肩膀,笑著對我說完又對他們說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也沒多想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等我們出去,蜥蜴看見我們胸口紋著的血蟒,當即笑著說道,“喲,哥幾個,你們幾個胸口的紋身紋的挺霸氣啊。”
我苦笑著對他說道,“什麼都不懂就瞎弄得玩兒玩兒的。”
“混這條道的基本上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一點紋身,沒啥。走,我帶你們去按摩房。”蜥蜴笑說著就帶我們去按摩房。
我們有說有笑著就跟著蜥蜴去按摩房。但剛走到一半,一個服務員被人直接從一個按摩房裡面扔了出來,他直接摔到了我們面前的地板上。
蜥蜴臉上當即變得有些陰沉,他望著地上的服務員就有些憤怒的說道,“怎麼回事”
“風風哥,裡面有人來我們滿懷庭找事。”地上那個服務員看到蜥蜴,當即爬起來就一臉委屈的對他說道。
我們幾個站在蜥蜴的身後,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蜥蜴沒說話,臉色陰沉的就朝按摩房裡面走了進去。我們跟在他身後走進了按摩房。
我們剛進去,就看見一個滿身紋著紋身的寸頭男人正將一個女按摩師按在按摩床上正準備性侵她。而那個女按摩師在他身下劇烈掙扎,他臉色一怒抬手猛地一巴掌就打到了那個女按摩師的臉上。
“住手。”蜥蜴一進去就憤怒喊了一聲。
那個女按摩師看見蜥蜴跟我們,當即捂著臉就從那個寸頭身下掙脫開然後朝我們這邊急忙跑了過來。
那個寸頭男人轉頭看了一眼蜥蜴,從按摩床上拿起浴巾遮住下面,坐在按摩床上就望著我們這邊笑著說道,“原來是蜥蜴啊,你有啥事嘛”
他周圍的那幾個手下也全部站到了他身後。
我眉頭不禁的皺了皺,因為他那幾個手下我們之前見過
“原子,他們”曹康在我旁邊小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小聲對他說,“別說話,裝不認識。”
不過他那幾個手下也明顯看到了我們,那個黃毛陰狠著臉低頭就在寸頭耳邊說了什麼。寸頭望著我們就點了一下頭。
蜥蜴讓邊上捂著臉在哭的女按摩師先出去,然後直接語氣冰冷的對他說道,“大鯊,你特麼敢在這裡鬧事,你不知道這特麼是誰的地盤嘛”
“知道,這是飛宏哥的堂子,這個我大鯊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大鯊說著就摸出一支菸叼在嘴上,然後他身後的小弟摸出火給他將煙點燃,他叼著煙抽了兩口又繼續笑著說道,“不過大家都在駱爺手下做事,我也承認我剛才衝動了。這樣吧蜥蜴,我給你道歉,另外這裡損失的我也會全額賠償。”
“道歉是吧”
蜥蜴剛要說話,一聲更為渾厚的聲音從我們後面響了起來。
我們當即讓開,飛宏哥下身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飛宏哥。”我們都恭敬的對飛宏哥喊了一聲。
大鯊看見飛宏哥進來,他臉上也露出了濃烈的恐懼表情,他急忙將嘴上的菸頭扔到地上,然後從按摩床上連忙站了起來。
“大鯊,你剛才說道歉對吧”飛宏哥走到大鯊邊上就語氣冰冷的對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