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能夠擁有足夠的實力，不再面臨同樣的情況時無能為力。

晚楠理解散兵的想法，她只是心疼他，僅僅只是捨不得他受苦。

晚楠也瞬間明白了博士的意圖，原來這一切都是博士精心策劃好的陰謀！他就是要故意讓她親眼目睹這一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遭受痛苦折磨，卻又束手無策、無法加以阻攔。

此刻的晚楠再也難以維持表面的平靜，終究還是泛起了層層波瀾。怨恨、不甘和心疼等諸多情緒交織在一起，卻只能保持沉默。

“她怎麼會在這裡？”散兵皺起眉頭，臉上滿是疑惑與不解。

博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次的實驗相當繁雜，所以我需要一名得力的助手來協助完成。想來，你應該不會對此有所介懷吧？”

“呵。”

散兵終究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略微有些反感，他似乎不想讓她看到這一幕，而這種情緒從何而來他都搞不清楚。

心中暗自思忖著，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產生這樣的念頭，難道僅僅是因為不願意被他人看見自己脆弱無助的一面嗎？

站在一旁的晚楠始終低垂著頭顱，不忍心再看，可是眼眶發酸，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一刻的情緒。

假如深愛著的人在自己面前承受著無盡的痛苦折磨，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連伸手阻攔一下的資格都沒有，那麼試問，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呢？

答案恐怕只有一個——除了靜靜地站在這裡，像個木偶一般呆呆地凝視著對方受苦受難之外，她真的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這種深深的無力感幾乎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博士似乎很滿意這一幕，此時接受實驗的看似一個人，實則卻是兩個。

一人自願，一人無力阻止。

你說，到底是自願被實驗的那個人更疼，還是目睹這一切無力阻止的那個人更疼呢？

這一幕在他看來真是相當有趣了。

晚楠就這麼在一旁觀看全程，聽著散兵無比壓抑卻又忍耐的聲音，她知道那有多疼，她也曾親身感受過。

時不時還負責遞出博士將會割在散兵身上的刀子，她此時幾乎恨不得想要捅死博士了。

當博士再一次向她索要手術刀，她卻死死的握著，怎麼也不願遞給他。博士卻只是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一把奪過了手術刀抵在了她的脖頸。

“小啞巴，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

博士的手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刃微微劃破面板，帶出絲絲鮮血，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輕易地劃破動脈，終結她的生命。

但晚楠卻並不畏懼，她清楚博士此時還不會殺她的，此時博士只是知道了007的存在，因為散兵的緣故，此時他對007也還並沒有開始研究，而在這之前，他都不會殺了晚楠。

此時散兵卻有些不耐煩了。

“這就是你說的得力助手？”

散兵的語氣諷刺，像是在嘲笑，晚楠聽到散兵的聲音也終於再一次洩了氣。

是啊…他本人都自願，她有什麼資格阻止？

……

實驗結束後，實驗室內僅剩晚楠和散兵倆人，晚楠抿著唇，眼神中滿是心疼，她還想說些什麼，可她是個啞巴。

散兵卻是被晚楠盯的有些不自在，聲音雖然有些虛弱卻帶上了不耐煩。

“小啞巴，你那是什麼表情？憐憫？收起你這多餘的好心吧，我可不需要無用的憐憫。”

晚楠依舊低頭沉默著，鼻尖發酸，可當她再次抬頭，一滴清淚卻劃過了眼角，她就這麼看著他，卻連伸手觸碰的資格都沒有。

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呢？

散兵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個小啞巴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