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責罰我透露了通關的秘密?”
丁琳聞言,面色徒然又變得極限柔和,似乎對此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那倒沒有,只是我想知道,刁公子對這件事情怎麼看,依你之見,應該淘汰哪些人比較合適?”
眾人聽得此言,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
刁勝利受寵若驚,“丁老師,您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這淘汰誰都不好,我可不好說話。”
丁琳似乎要的就是刁勝利這句話,聞言滿目輕鬆,笑道:
“那好,既然刁公子這麼說了,我就不客氣了。”
語罷,面色陰沉地在高臺四周每一個人的臉上快速掃視一眼,道:
“這規矩原本就不是我定的,很顯然,第二關有些強人所難,但我同時也很高興,你們懂得打破思維的侷限,團隊合作。”
說到這裡,丁琳感到有些自己打臉的感覺。因為她自己之前說過,只能單人完成任務。
頓了頓,有些尷尬,繼續說道:
“結局雖然不是絕對理想,但也算是超過了我的預期。但要是指定淘汰哪一個,顯然又有失公平,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丁家軍主帥,即便尷尬,也可以從容地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說到這裡的時候,丁琳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眾人看到丁琳這樣的神情,不由地感到毛骨悚然。
有人竊語道:“看來丁老師又要放大招了。”
話音未落,丁琳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皇家紙箋,拿在手裡抖了抖,問道:
“可有人知道這是什麼?”
有人用奇怪的聲音大聲應道:“是皇家用來做筆記的紙箋!”
這句話原本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不為何,此言落定,眾人竊笑不已。
“噗嗤!”
現場嬉笑連連。
只有少數人能夠保持鎮定。
丁琳正是從這少數人當中的幾個人的臉上快速掃視一眼,問道:
“大家都在笑,你們為什麼不笑。”
第一個答話的是一個腰間掛著翡翠龍牌的貴族公子,“這本就沒有什麼好笑,為什麼要笑。”
丁琳聞言,也沒有多言,轉臉看向楊九天,問道:
“那你呢,你為什麼不笑?”
楊九天面上帶著平靜之色,“正如方才那位公子所言,這的確沒什麼好笑。”
丁琳轉臉看了看那些還在竊笑的學員,聲色俱冷地大喝道:
“聽到沒有,這有什麼可笑的!”
說話間,又指著其中一個還在憋笑的貴族公子,大喝道:
“你,在笑什麼!”
那貴族公子聞言,終於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吞吞吐吐地說道:
“丁、丁、丁老師,沒笑什麼,我沒笑什麼,只是那個傢伙說話的聲音好怪。”
“聲音怪你就可以笑了?”丁琳怒斥道:“這裡是軍事學院,進入軍事學院以後,你們就是顏國的貯備軍人,作為一名貯備軍人,要做到不苟言笑,懂嗎!”
眾人聞言,面色徒然一沉,齊聲喊道:
“明白!”
丁琳眉頭一抖,繼續罵道:
“如果你們正潛伏在敵人的巢穴當中,而從你們面前經過的敵人,也正是用最奇怪的聲音說話,你們還敢這樣笑出聲來麼!”
眾人聞言,略有所悟,終於還是忍住了笑聲。
然而正是此間,剛才答話的那個貴族公子又用很奇怪的聲音問道:
“請問,丁老師,如果笑了會是什麼結果?”
聽到那貴族公子的問話,在場的每個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