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赤果果的。
他從丁琳的面前走過,從那個家丁手裡,拿走一套麻衣,便轉過身來,準備回到原來的位置。
這一幕,驚得所有人又是一陣竊笑。
丁琳身為一個十九歲的妙齡少女,還從未真的見識過男人赤果果的身體。
而羅覺,就是她看到的第一個赤果果的男人身體。
“你在做什麼!”
丁琳一臉羞憤地怒斥一聲。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羅覺充滿了男子氣概的方形臉上。
羅覺被這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得立刻醒悟。
“啊!”
他驚叫一聲,立時用麻衣掩蓋關鍵部位,落荒而逃。
丁琳羞憤地轉過身來,想要追打羅覺。
然而尚未舉步,又看到了另外三個赤果果的男人。
“啊呀!”
她驚叫一聲,直接埋頭到站在一旁強忍笑意的,楊九天的懷裡,遮住她那胭脂般緋紅的面頰。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一幕又是引起了一陣冗長的非議。
原本楊九天和丁琳的關係,就是軍中熱議的話題。
此間,他們終於親眼看到了丁琳,撲倒在楊九天的懷裡。
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更加的說不清,道不明瞭。
“咳咳!”
楊九天故意清了清喉嚨,以提示丁琳,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丁琳立刻反應過來,但她面頰緋紅,發燙,她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面對任何人,便是帶著低沉的聲音,命令道:
“抱我離開,就說我生病了。”
“啊?”
楊九天頓時有些無語。
堂堂的徵北大將軍,何時變得這般可愛了,還裝病?
但丁琳是主帥,軍令難違,他也只能配合演出了。
便是一把將丁琳橫抱起來,演技誇張地大喊道:
“不好了,將軍昨夜操勞過度,現在困得過頭了,必須馬上回府休息!”
這可真是個讓人浮想飛飛的藉口。
果然,有思想敗壞的傢伙,暗暗嗤笑道:
“我看他們分明就是晚上玩得太晚,什麼操勞過度,八成是看到他們四個男人的身體以後,又要回府大戰三百個回合了吧。”
此言一出,又有人一臉壞笑地附和道:
“就是,這越軍都退了,她還要操勞什麼。唯一需要操勞的,就是這個剛剛上手的小白臉。”
。。。。。。
“真是什麼人的眼裡,看到的就是什麼事。”
楊九天和丁琳同時在心中這樣罵道。
但剛剛走出遠征軍營舍,丁琳就在楊九天的懷裡,用力掐了一下楊九天的肚皮,眯著一直眼睛,看著一臉誇張的楊九天,輕聲提醒道:
“別忘了此行的目的,讓他們穿好衣服,立刻給我滾到南城門!”
“額。。。”
楊九天聞言,立時收斂了誇張的表情。
但剛剛轉過頭來,便見青峰一本正經地向他們四個吩咐道:
“穿好衣服以後,跟我一起去南城門。”
“是!”
他們四個人一臉茫然。
楊九天倒是可以省心,只管抱著丁琳,向南城門飛快地趕去。
途中,丁琳幾次想要開口,要楊九天放她下來。
但不知為何,她眯眼看著,變得一臉莊嚴的楊九天,突然間,有些難以開口。
她似乎已經開始享受這個男人懷抱的溫度。
看著楊九天的樣子,她那發燙、緋紅的面頰,非但沒有恢復正常,連目光都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