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sè的陳酒倒進碗中,在橘紅sè的燈光下晶瑩剔透,宛如黃金一般,高峰接過碗一口喝掉大半,卻見天爪已經喝到碗底,不想示弱,將剩下的一口乾掉。
一碗酒下肚,身體頓時暖和起來,高峰出了一口酒氣,放下碗安靜地看著天爪。
“杆子找過我,沒想到有人甘願冒犯我,也願意跟你走到底……。”
天爪感嘆的再次給自己的酒碗滿上,斜著眼睛看著燈火,似乎為自己的權威下降而傷感。
“你想怎麼樣?杆子是我的人,你不能動他……。”
高峰從天爪語氣中聽到殺意,有些緊張地坐直身子,杆子是他最忠心的人,他不允許別人傷害。
“還能怎樣?你不是已經拉攏了兩個裂山伽羅麼?說吧,準備怎麼處置我?”
再次將酒碗喝乾,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天爪眼神驟然變得專注,凝視高峰的雙眼。
“怎麼處置你?為什麼要處置你?”
高峰奇怪地看著天爪,而天爪聽到這些話,眼神也變得奇怪了,苦笑著搖頭說道:
“你還不夠狠啊,你記住,不管對手是誰,都不要給他任何機會,不然後悔的就是你,裂山伽羅我無法抵擋,但他們走了以後……。”
“咚……”高峰一拳砸在茶几上,讓兩隻酒盞跳起來,灑出酒水,看得出高峰很憤怒,繼續喘息的胸口讓他情緒波動很大。
“我不會處置你,也不會搶走你的一切,但我會保留我的一切,整個西部荒野都是我們的,難道你還不滿足麼?”
高峰說出他心中早就想說的話,天爪沒有反駁,沉思起來,好一會兒點頭說道:
“你怎麼怎安排?”
天爪本就是抱著被撰位的心思過來的,得到高峰的保證,略微消沉的心再次活動起來,只要高峰願意給他一條路,就能儲存他在部落的尊嚴和麵子。
“你的還是你的,我的依然是我的,你的我不要,我的你不能搶……。”
高峰說出這話之後,心中一陣暢快,不管怎麼說,天爪還是他名義上的父親,做得太過分,下面人也會說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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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天爪和高峰徹夜未眠,兩人相互將心中的底線交出,定下了詳細的方案,各自按照自己的理念來建設部落。
“小子,快帶我們去見識見識地下世界,說不定還能搞到一些夔龍石,到時候就財了……。”
高峰正在一堆資料中掙扎,聽見火焱的破鑼嗓音在外面喊,剛剛聽到聲音,就感覺到一陣暖風撲面,火焱已經粘在他身前,急不可耐地望著他。
“等幾天再說,我這裡有幾萬人生死的大事兒要忙活……。”
高峰早已經和火焱熟悉了,也不再想之前那麼恭敬,頭也不抬地在獸皮紙上書寫著各種資料。
“你是地下人?”
火焱突然驚訝地說到,讓高峰詫異地抬頭,腦中回想起當rì天爪jǐng告過他,不要在外面面前寫書文字。
“哈哈,不過是不可能的,地下人不會有伽羅的血統,就算他們抓住了伽羅,也培育不出來……。”
這顯然是火焱的玩笑,對高峰擠眉弄眼,說話間,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高峰皺眉說道:
“地下人的知識,地上人不能學麼?”
“狗屁……。”
火焱馬一個粗口,做到高峰面前,指著其中兩個文字說道:
“這是不是糧食兩個字?不能學的是底層平民,家族子弟從出生一刻起就得學這些東西,我說要當你師傅,還不是就為了教你這些東西,現在好了,既然你自己會,就不用麻煩我了……。”
火焱對高峰懂得前世的知識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