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硫磺下的岩石溫度也很高,停留沒多久,甲冑已經開始熱,高峰宛如猿猴一般,快攀爬,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摸索過去,濃煙並非一沉不變,時聚時散,高峰抓住每一次視線清晰的機會,跳躍似的向那邊接近。
就在他不斷摸索攀爬的時候,突然從身邊伸出一隻手掌也在摸索,一下抓住高峰的手背,那人似乎一驚,隨後傳來低沉地問話,聲音並不清楚,卻是用內建對講機說話。
高峰沒有辦法回答,卻拍拍對方的手背,拉扯了他一把,示意跟著自己,那傢伙也看不清東西,便在高峰的拉拽下,移動起來。
兩個人慢慢地向上攀爬,這個過程中,高峰一直jǐng惕,一旦毒煙暫時消散,他就會出手,但這一次,運氣依然在高峰這邊,攀爬了數十米,也沒有到濃煙消散。
那人一直用對講機和高峰說話,高峰就只當沒有聽到,一次次地拉扯他,等高峰摸索到一根固定在巖縫中的金屬鏈條之後,便讓對方的手握住金屬鏈條,自己卻繞到那人身後從對方的肋下抓住鏈子,不等對方問明白,高峰煉化了鏈子,雙腿驟然在巖壁上猛蹬,猶如鞦韆一般蕩了出去。
兩人抓住鏈子瞬間衝出毒霧,高峰卻在那人身後。
衝出濃霧的瞬間,無數甲蟲就在眼前飛行,地下人出一聲尖叫,穿過了頭盔,渾濁的傳到高峰耳中,高峰全神貫注的注意四周,抓住鏈子飛快地向對面蕩去。
被驚動的蟲雲毫不客氣地緊隨在高峰前後左右,高峰和地下人正在蟲雲中間,眼看就要被蟲子撞到,他們已經到了對面的巖壁,高峰猛地抱住前面的人展開翅膀,雙腳再次踹在巖壁上,兩人一起向上飛起,下一刻,一道數十米長的火龍靈巧的在兩人身邊碾壓,掃落無數甲蟲,接著高峰就和地下人衝進了入口。
那人剛剛看清火焱,正要掙扎,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右臂反拽,制住了他的關節,接著另外一隻手臂被火焱死死地踩在腳下。
“小子,你冒這麼大的險就是要抓他?太不值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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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焱的告誡高峰根本就沒有聽到耳朵,死死地別住地下人的右臂關節,左手反覆在對方的防護服上摸索,讓身下的人扭動的更加劇烈,好一會兒,高峰摸到了對方頸口,按動一個內扣,下一刻,一陣白氣從頭盔的排氣孔中噴shè,頭盔頓時脫落到地上,露出一頭編成無數小辮,緊緊盤在一起的秀。
高峰沒有去關心對方是男是女,繼續摸索,隨後找到關鍵處,三兩下將對手的護甲全部脫掉,順便將對方的武器和揹包也拿到手中。
“他麼的,我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打敗了……。”
高峰正用金屬在女人手腕上凝聚出沒有鎖口的死結手銬,就聽到火焱一聲大罵,這時才現,身下竟是個穿著三點式的女人,從高峰制住女人的時候,女人除了掙扎之外,再無任何呼喊,而他因為這人的危險,在沒有真正解除對方武裝的時候,不關心任何東西。
高峰抓著女人的裝備站起身,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就被火焱的臂彎挽住頸子,將他的腦袋別了過去。
“小子,你是怎麼解決她的?這個賤貨這麼厲害,你竟然有膽子去抓她?”
火焱感到驚奇,換做是他,別說去抓她,就算面對面都有些心虛,而遠遠不如他的高峰卻敢去抓她,還他麼的成功了,這讓他的大腦開始短路,怎麼也想不明白。
高峰張嘴想要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說他熟悉地下人的作戰方式,除開裝備之後,他們什麼都不是?還是說對方已經被蟲雲嚇破了膽子,對於自身並不強大,需要依靠裝備才能作戰的地下人,一旦遇到絕境,會和普通人一樣?
“我就是試試,抓住一個地下人,奪取他們的武器,說不定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