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楓葉強他們去哪兒了?車隊去哪兒了?劣種人又去哪兒了?”
這三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問題,可高峰不相信有人能擄走擁有伽羅和狂殺匪的車隊,在他心中還留有一絲僥倖,也許是因為陳訊號做了什麼,被楓葉強給趕出了車隊,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的通。
雖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陳訊號在心中編制了各種理由,可在高峰要殺人的眼神中,心驚膽寒,不由地說出了真話:
“頭兒,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時我在車上睡覺,聽到爆炸聲就鑽到車底下了,什麼都看不到……。”
陳訊號知道這麼說的後果,可他還是說了出來,不是他有多誠實,而是感覺自己只要說一句假話,高峰就會動手殺了自己,也許說真話可能捱打,卻不會要命。
事實上在高峰一腳踹過去的時候,陳訊號慢慢的擔憂才真正化解,一般情況下,高峰很少會動手,一旦動了手,就不會再要命,這就是賞罰分明,陳訊號雖然跟隨高峰的時間不長,卻已經大致瞭解高峰的性格。
高峰的一腳不是這麼好受的,一腳正中陳訊號的小腹,讓他疼的五臟六腑都縮成一團,倒在地上抽氣兒的呻吟,過了一分多鐘才緩過這口氣,抬頭就看到高峰正不耐的等著他重新站起來。
此時高峰與先前分開時稍有不同,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兒,雖不曾見到衣服上沾上血漬,經過不少殺戮場的陳訊號卻能感受的出來,在高峰身後亭亭玉立的站著冰雪?冰雪氣質的小女孩兒,從來都是淡漠清冷的小女孩多了幾分焦急的情緒,顯然實在著急狂殺匪的下落,另外還有五個伽羅,伽羅猶如沒頭的蒼蠅正在到處亂竄,尋找地上的蛛絲馬跡。
“還不快站起來?”
一聲大喝,驚醒了陳訊號,身上的疼痛已經沒那麼厲害,爬起身畢恭畢敬的站在高峰身邊,從頭到尾將事情的緣由說了和清清楚楚,雖沒有誇大,卻在言行中,將自己的表現美化了幾分,就連劉毅也被他說成是自己救的。
“可惜我能力有限,只能救一個人,要不是這幾天太疲倦,說不定還能……。”
陳訊號的自吹自擂被高峰過濾,憂慮的看著遠處的黑暗久久不語,其實高峰心裡也明白,這事兒陳訊號還真擔不上責任,畢竟陳訊號只是個普通人,連憾軍伽羅都被悄無聲息的抓走,陳訊號能夠等到自己出現已經算的上奇蹟了。
也正是這樣,高峰對車隊充滿了擔憂,車隊是因自己的命令作為誘餌,在這裡停泊,他必須為車隊的人擔負責任,另外楓葉強與另外幾名伽羅是必須要跟著他返回地面的,此外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銀鯊必須救回,可想要救援談何容易?一點頭緒都沒有,連襲擊者是誰都不知道,高峰又怎麼能不著急?
“別說沒用的東西,你覺得是不是軍隊乾的?”
高峰煩躁的摸出香菸叼到嘴上,陳訊號趕緊殷勤的點火,雖然小腹還在隱隱發痛,卻比任何時候都恭順,心中清楚,現在他連離開高峰的資格都沒有,單槍匹馬在地下是沒有活路的,唯有跟著高峰才有一線生機,自然更加尊敬。
給高峰點上香菸,陳訊號啪嗒一聲關掉點菸器,連停頓都沒有,直接說出自己想了半天的推測。
“不是軍隊,軍隊的作風我知道,能不要俘虜就絕對不會帶走一個喘氣的,屍體更不用說,心情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