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熱鬧起來,那些貴夫人全圍著李鸞兒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一時間許下許多好處,只為得到一份生子的方子。
馬婷一聽,心裡也是一陣驚喜,沒人更比她盼著能生兒子,她兄長馬濤生不出孩子來,馬家又只剩下他們兄妹倆,為了延續馬家血脈,馬婷早就決定要過繼一個孩子給馬家,如此,她就必須要生兩個兒子,若不然,顧家這裡也有些交待不過去的。
再者,馬婷心裡也不願意叫顧英那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子以後掌顧家權,她要是生下嫡子來,還有顧英什麼事。
“鸞丫頭,你這方子要用什麼藥?你且只管說,咱們不管花多少錢都尋來,自然,你提點了咱們,誰也忘不了你的恩情。以後有事你只管招呼。”馬婷先帶著許下承諾。
旁人也都紛紛許諾,只說以後李鸞兒用得著只管說,只要她們辦得到就絕不推辭。
李鸞兒笑著搖頭:“伯母,我們家的方子並不要用藥,只是,只是……”
好些人以為李鸞兒是在要好處,便紛紛拿下身上最貴重的首飾送出去。只說是給孩子的禮物。李鸞兒趕緊推辭,憋了好久,憋的兩頰通紅才咬牙道:“不是我故意隱瞞。實是我不知道怎麼說,這……說起來也怪臊得慌,當初母親留下的生子方子只是告訴我夫妻之間……”
一時間,滿屋的人都明白過來。敢情人家教導的是夫妻情事如何去做才能生子啊!
眾人一想,這倒也好。起碼不吃藥便不用擔心中毒,也不用擔心後院有人手腳不乾淨暗害她們,更不用擔心懷下的孩子有毛病,一個個便更加開懷。
馬婷一拍大腿:“鸞丫頭。咱們都是婦道人家,這屋裡一個男人都沒有,你臊個什麼勁。有什麼你就直說,誰還笑話你不成。”
王少奶奶也趕緊點頭:“是極。是極,顧太太說的對,您告訴我們如何生子就是我們的恩人,這天底下哪裡有笑話恩人的理兒,若是誰要笑話您,那她還怎麼有臉照著您說的去做。”
李鸞兒瞧著一個個殷切盼望的臉,咬牙道:“想要生子夫妻不能總同房,且還要管住自家相公,叫他……一個月不能碰女人。”
這話李鸞兒其實是故意說的,她可不能保管所有的人都能生孩子,自然就要把條件訂的苛刻一些,這些貴婦們為了生子幾乎都要到瘋狂的地步,給她們提的條件再苛刻怕也能辦得到,可是,要叫她們的相公一個月不能碰女人可就不是那麼容易辦得到的,這男人的下半身誰能管得住呢,再者說,後院那些小妾通房們也不是吃素的呢。
“這,又是為何?”
果然,好些人都露出為難的樣子來。
李鸞兒笑了笑:“都說孩子乃父精母血所化,想要孩子,必然得保證父親精元旺盛,母親血氣充盈吧,若是,若是誰家的相公總是眠花宿柳的,又怎能保證精元旺盛,其實,都說生不下孩子怪咱們女人是不對的,男人也有一多半的責任呢。”
她這話倒是說到別人的心坎裡去了,好些一直生不下孩子的貴婦連連點頭:“嚴少奶奶說的極是,我說怎麼我這裡一直沒動靜,卻原來是我家相公的原因。”
馬婷也笑了:“今兒也算長了見識,怪不得鸞丫頭說這是生子秘方呢,果然有道理,鸞丫頭,還有沒有旁的要注意的?”
王少奶奶坐在旁邊一時沉思一時努力靜聽,將李鸞兒所說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接著,李鸞兒又教這些貴夫人們如何算排卵期,教她們怎樣在排卵期內行房,她這說法與那時人們約見俗成的法子大相徑庭,聽的幾乎所有人都連連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呢,怪不得我們總是沒動靜。”
到最後,李鸞兒笑道:“諸位若想得子,便要在打算懷胎前半年的時間內多吃鹼,甭管是饅頭、麵條還是熬的粥內都放些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