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劉晨竟無力反駁。
“對,我不夠黑,所以我唱歌不咋好,好了吧?”
“切,我懂你說的rap了。聽我給你唱唱……”
她一邊唱著還一邊在馬上律動著,這節奏簡直逆天了,劉晨特無語地看著她,你一個人都包辦了,我還唱啥?
“怎麼樣?”小眼睛眨巴笑看他。
劉晨由衷地說一句,“妹子,你不去當歌星真是太可惜了,簡直是完爆了各種白人、黑人!”
那嗓門唱治癒系堪比阿黛爾、鄉村民謠比肩莓莓、rap不比jay…z遜色,這要是包裝一下。必然完爆亞美歐月壇呀。
想到此不由得一聲嘆息,華夏哪裡是缺少人才呀,哪裡是比不上歐美,完全是缺乏發現人才的伯樂。更加缺乏發現人才的機制呀。
“那當然啦,還用你說,我們家的羊崽子聽到我的歌唱都會安靜地趴在地上呢。可乖了,嘿嘿。看到沒?馬兒聽到了就跑得更快。”
是是是,劉晨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在貝殼裡發現了珍珠。毫無疑問,若是他不來到草原,不被武澤等人誤會,從而想學習搏克,先從騎馬的基礎開始,就不會遇到諾敏,她很可能考十年也考不上大學,這輩子也走不出這片草原。
儘管多麼不願意,也必然會像其他牧民女子一樣嫁人養孩子照顧羊群馬兒,單一的個體很難在跟一個封閉的環境因素抗爭,除非外力的影響。
那麼,她再有多麼天籟的嗓音和對律動的感知,都只能用來哄哄孩子,讓羊群安靜,讓馬兒跑得更歡實。
人生中的一個貴子提攜是多麼重要。
此刻,諾敏還沒意識到她的貴人正在認真地看著她,思考著她的未來,她依舊騎著馬兒歡騰地向前奔跑著。
兩人一路往草原腹地而去,騎行速度並不快,以劉晨的水平,也有些難受了,畢竟會騎馬和長時間騎馬還是不同的概念。
一路上雖然沒有燈,卻也不是漆黑一片,月光很明亮,藉著依稀的光亮看著外面越來越蒼涼,視野開闊,偶爾一頭不知名的鳥兒飛過,或者不知哪個方向發出窸窣聲,風呼呼吹著,兩人騎在馬上依然向前奔跑著,竟然聽到狼嚎叫的聲音,劉晨大為意外,心中不由凜凜。
諾敏笑道:“沒見識了吧,我們現在經過的地方人煙罕至,各種野生動物都有,有不少人過來打獵呢,呵呵,只是不少人卻成了獵物,野狼是很兇猛狡猾的。”
劉晨笑笑沒說話,只是覺得這種蒼涼的感覺很是心馳神往。
“我們就這樣一直騎行下去嗎?不休息一下?”
略略有點扛不住了。
諾敏看了看,道:“這四周荒無人煙,我們露營在這太危險了,若是狼群摸過來可麻煩了,再往前趕二十里,有個幾戶人家組成的寨子,在那裡休息比較安全。”
“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呀?也不跟我說一聲。”
“計劃個屁,我只是根據草的情況一路判斷。”
又前行了十幾里路,果然看到一些微弱的燈光發著亮光,兩人逐漸靠近才發現是一處熊熊的篝火,幾處碩大的蒙古包搭建在那兒,幾個光著膀子的大漢一邊喝著酒一邊大聲地唱著蒙語歌,縱情高歌很是歡騰,火堆旁還烤著肉,香氣撲鼻。
兩人下馬,諾敏說了幾句話,就很隨意地過去拿了兩塊烤肉,遞給劉晨一塊,大口地啃起來。
吃完之後,其中一個漢子遞了一壺酒過來,諾敏咕嚕咕嚕地大口喝了起來,又遞給劉晨,他正遲疑呢,發現幾個大漢都望著他,雖然不說話,他也明白啥意思。
哥們,給不給面子?
劉晨抓起來也咕嚕咕嚕地大口喝起來。
幾個傢伙才哈哈大笑,兇悍的臉上蠻橫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