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另一批戰士頂了上來。
每一個人都是面帶著微笑,顯得那麼的從容與鎮定。
在他們的心中,保護敬愛的統帥、捍衛軍隊的榮譽和追求自身的價值,這些目的已經上升為神聖的使命感,在每個人的身上爆發了起來,形成了驚人的戰鬥力。
在這樣的平原上,面對著佔壓倒優勢的吳笑天騎兵,主將又身負重傷的情況下,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將軍,敵人好像要把我們逼到城門那裡去,迫使我們為他們開路!”
邪精靈看了看眼前的局勢,的確,在朝城門方向的壓力減輕了,相反背著城門方向的壓力卻大大加強。
毫無疑問,吳笑天準備利用自己的這支在城外的孤軍來做他進攻玉門的先鋒。這在戰術上是十分可取的,面對著如此堅實的城牆,強攻只會徒曾傷亡,利用對手的人馬作攻城的先鋒則有效得多。
面對著自己這一方的親人被敵人的刀槍驅趕著,作為人質衝到了面前,無論是誰都會感到心痛,至低限度會極大的打擊防守方計程車氣和減低自己的傷亡。
如果向自己人射箭,無疑會讓士兵感到十分猶豫,在政治上也會處於相當的被動;如果放任敵人衝過來,則又有了破城的危險。
先前,正是運用了這種戰術,才輕易的衝到了玉門的城內。只是由邪精靈和天奉的牽制,使城內六個集團軍爭取到了時間;而吳笑天這一方面卻由於大隊人馬調動的不順利以及攻城器具的沒有及時跟上,不能對沖入城內的軍隊做出有效的支援,這才有了悲慘的失敗。
有鑑於此,這個方法雖然冷血,但卻十分有效。畢竟在戰場之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作為一名將軍他的職責本來就是最大限度的降低自己的傷亡,同時取得最大限度的戰果。
所以要強令敵人不傷害自己,並以此對戰爭做出種種限制,真是一種十分可笑的邏輯。戰爭的本身就是要求無差別、超範圍的削弱敵人保全自己。當然風雨並不是主張和贊成冷血的殘殺無辜的人民並且為了勝利而不顧及任何人道上的限制。但是這種限制只能出於將領的自覺,但並沒有任何立場要求敵人也跟著遵守。
畢竟正義也好、道德也好,這一切的推行必須有強大的實力作為後盾;自己的家園、榮譽和自由必須、也只能是由自己來捍衛!
不管怎樣,吳笑天的這一決定對處於重圍中的邪精靈而言其實也是一種幸運,畢竟得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
否則如果哥吳笑天想要不顧傷亡一舉殲滅邪精靈的話,大可以不顧城樓上不斷髮射的投石車對自己隊伍的殺傷力,用大規模的弓箭遠端射擊,那麼處在重圍中的軍隊可就要遭受滅頂之災了──這也是邪精靈最害怕的局面,所以他始終命令部隊緊緊貼著吳笑天兵馬。
不過如今明確了吳笑天的意圖後,邪精靈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就在城內運用城上強大殺傷力的防守器具不斷支援邪精靈,而邪精靈則被迫逐步向城門靠攏的時候,似乎整個戰局已經被吳笑天牢牢控制住了,正在按他的設定在演進。
吳笑天展在遠處的高坡上,臉上露出了微笑。
於是他輕輕的抬起了手,身邊的軍隊開始行動起來。
他們冒著倫玉門城樓上不斷髮射的石塊和弓箭的襲擊,準備對玉門發起最後的總攻。
這時候不可避免的會發生某種程度的紊亂──面對遠處不斷有石塊襲來的渡河部隊的陣形或多或少的有些混亂;在戰場上的軍隊經過如此長時間的戰鬥不免有些疲累;見到己方的主力開始行動、勝局將定時,心理上理所當然的有些鬆懈。
這一切本來是很細微的,在如此的戰局上本應該毫無影響。可惜一個突然的變化中斷了吳笑天奪取的玉門的計劃。
遠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