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天是能天塌啊還是能地陷啊?”
“人生大事。掛了。”
夏初換了衣服,把溼答答的頭髮吹乾才走出房間。梁牧澤把買回來的早點用盤子和小碗裝好,坐在餐桌邊看著她。
“吃飯。”
夏初跟小媳婦似得,邁著小碎步走到餐桌旁,一坐下就開始埋頭苦吃。
“不請假了?”
“嗯。”
“那打報告吧。”
夏初終於抬起了“沉重”的頭顱,有些不解的問:“什麼報告?”
梁牧澤看著她,認真的說:“結婚報告。”
“我沒同意結婚。”
“你答應了。”
“沒有!”夏初理直氣壯,她什麼時候答應結婚了?早上他也只是說會負責,又沒求她嫁給他,她為什麼要答應?
梁牧澤隔著桌子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眼裡閃著情緒,沉著聲音說:“你晚上答應的,難道要反悔?”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我……啊!”一個片段閃出腦海,夏初趕緊閉上嘴巴,昨天不清醒的時候,似是說了什麼。
“嗯?”
夏初乾咳了一下,繼續低頭吃飯。不接話茬 ,也不反駁,只當沒有聽到。梁牧澤不再追問,反正夏初已經是他的了,誰也搶不走,就是親爹也不行!!!絕對不行!!!
回部隊前,梁牧澤先把夏初送回醫院。車子停穩後,他拉著夏初的手不讓她走。夏初著急的掰開他,醫院門口人來人往,又是上班時間,萬一被認出來影響不好。更何況他們兩個現在都穿著軍裝呢,就算沒人認出他們是誰,被陌生人看見兩個軍人在車裡拉拉扯扯,影響更不好。
梁牧澤緊緊攢著她的手,有些欲言又止的樣。
“有話就說,你能不能先把手放開?”夏初低聲和他商量著。
“夏初,我很認真的跟你說,不要和裴俞來往,不要和他有任何接觸。電話、簡訊、見面一律杜絕,答應我。”梁牧澤說的何止是認真,簡直命令。
“你是,吃醋嗎?”夏初忽閃著大眼睛問道。是吃醋嗎?可是他說話的語氣卻又不太像。
梁牧澤沉了一會兒,“是!記住我說的話,不要有任何聯絡。上班吧,我會給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夏初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又不知道是哪兒不對。毫無頭緒。思索中,梁牧澤已經幫她開啟車門,催促道:“去吧,不然要遲到了。”
“嗯,開車小心點。”
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街口,夏初過了馬路走回醫院。一整個上午都毫無精神,昏昏欲睡,不停打瞌睡。
醫生都有一雙明亮的眼睛,都看見了她眼下的黑眼圈,關心的問她是不是沒睡好云云,夏初只能乾笑著點頭稱是。的確是,沒有睡好!
梁牧澤的囑咐純粹多餘,因為夏初自生日前見過裴俞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他的訊息,沒有電話、簡訊,更不會見面。
開始數九的時候,G市的氣溫也開始隨之下降,但是相比與北方的天氣,仍然是暖和的過分。適合穿裙子的氣溫,她依舊是幾套軍裝輪著換。
就在她滿足與這樣有思念有幸福的小日子的時候,生活又給她來了一段微波瀾。她笑稱,生活調味劑。
那個下午,夏初終於可以按時下班,剛走出醫院的大門,就聽見一個熟悉的女聲在叫她的名字。順著聲音,看見一輛灰色小跑。夏初慢慢走向跑車,歪著頭想看清車裡的人。
“嫂子,是我。”開車的人下車對她揮手。是梁韶雪。不再叫她夏初,而是嫂子。夏初最近已經慢慢熟悉了這個稱謂。
“小雪?你什麼時候到的?”夏初有些驚喜,從上次見面到現在,已經有三四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