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你不要靠近我。”
包廂裡這時冷的掉地上一根針恐怕都會聽見,大家也不打牌了,那邊跳舞的也不跳了,馬屁王一看自己自然是要出面的,馬屁王混了這麼久,也算是女人的知己了,他現在只要看看這個女人的臉上表情,他就就能看到人家的心裡去。
唐騰被送回來,人就坐在下面,保姆跑上去叫向暉,保姆心裡就搞不懂,你說你不高興喝多了上去休息就是了,你叫太太又能有什麼用呢?不過還是飛快的往樓上跑,馬屁王推推自己的眼鏡,他現在也算是服氣了,都這麼大歲數了,腿腳還這麼快。
向暉是被保姆給推醒的,保姆說著。
“唐先生回來了,人就在下面,讓太太你下去。”
向暉點點頭,自己還沒有醒徹底呢,讓保姆先出去,自己坐起身把腿橫在一邊抓過來睡袍披上,拍拍自己的臉,真是一個能折騰人的主兒,踩著拖鞋一邊繫著帶子一邊玩樓下去,馬屁王已經撤了,保姆也沒影子了,唐騰的眉頭就一直沒有舒展過,看著從樓梯上下來的人,向暉還沒走過來呢,就聽見他問:“還得要人上去請你?你倒是比我有本錢。”
這位老爺不知道在哪裡吃癟了,回來就跟自己過不去,向暉淡淡的在心裡想著,走過去讓他抓著自己的手。
向暉現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唐騰對自己還有那麼一點意思的時候也不至於說對自己動手吧?想想上次他打完自己好像有後悔不少,也許他是那種覺得自己不打女人的男人呢,你要發脾氣你就發好了,我只負責站在一邊看著。
唐騰扯了她一把,向暉跌坐在他的腿上,她的睫毛向下,嚴嚴實實的把眼眸裡的情緒全部給擋住了,哎呀還反了她了?
“怎麼不說話?”
向暉嬌滴滴的轉頭看著他的臉,讓他看清自己臉上每一個毛細孔:“你想聽我說什麼?”
他們之間的相處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唐騰覺得很納悶啊,這個女人不是之前很怕他的?怎麼突然膽子就多長出來幾個了?自己虎著臉都嚇不住她了。
“說好聽的。”
向暉笑了,笑的花枝亂顫的,笑的唐騰肝疼。
他為什麼就看不上外面的那些?他覺得髒,她怎麼笑的?鉗制住向暉的下顎,陰狠狠地說著:“你不用學她,她是個什麼東西,笑……”
向暉笑不出來,他是瘋子吧,自己怎麼笑了?
向暉當然知道唐騰說的是誰,向暉就從來不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唐騰能看上的人,當然估計有用的對他非常有用的應該能被看上被,能被他利用的,利用過後估計就跟垃圾品一樣註定要被扔的命。
家裡唐騰回來之後所有的傭人就全部離得開開的,是絕對不會聽到看見什麼的,唐騰看著她披散在肩上的長髮,自己一條腿壓著她,向暉不合作閉著眼睛,她又不是沒有感情的娃娃,前一秒你逼著我笑,後一秒就壓著我,你當我是什麼,他解著她的衣服她也不抗拒,反抗也沒用,還反抗幹什麼,她是矯情了一點。
唐騰下不去手了,他看著被扯的亂七八糟的睡袍,自己覺得很無力,你說她如果願意乖乖的,那就在乖一點不好嗎?
明明臉上寫著跟自己作對,然後一點反應都沒有?
火大了,直接抱著人就上去了,把向暉掉在地上的袍子一腳踢開,抱著往樓上去,也得虧他還挺有體力的,這麼長的一段路愣是沒有喘,向暉想,他怎麼就不在外面把精力都用沒了呢?
“擺臉色給我看是不是?”
語氣一不好,下的力道就肯定大,使勁兒的折騰,等著她哭,等著她求饒,狠狠的叫她折服。
向暉感覺唇上貼上來的熱乎乎的溫度,她就一直沒弄明白,唐騰是不是覺得這是一件很值得誇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