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
就讓王默這傢伙低調點了。
有時間,做事太高調,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不過讓袁雄稍稍鬆了口氣的是,接下來官媒記者問的幾個問題,王默都回答的中規中矩,並沒有讓他膽戰心驚的地方。
這時。
官媒記者眼見已經採訪的差不多了,便開口道:“西樓先生,我看到您在昨天和前天兩天的‘山音杯’交流會中寫的作品都有著很高的格局。比如《勸學詩》,是規勸華夏所有的年輕一代。今天的《鄉愁》,更是上升到了家國情懷的高度。那請問,是什麼樣的原因,讓您能寫出如此令人深思的好詩詞呢?”
王默下意識看了一眼袁雄。
因為這話的回答,說起來很容易太官方。
太官方,就沒意義了。
見王默眼睛瞄向自己,袁雄連忙伸出右手,使勁往地下指。
他的意思是:低調點,一定要低調點,不要再高調了!
王默卻滿臉懵逼。
指地上?
什麼意思?
但很快,他眼睛一亮,他覺得他明白袁雄的意思了。
想到這裡,王默嚴肅道:“我能寫出這些詩,是因為我愛片這土地。”
雄哥指地上,意思不就是讓我要說愛華夏大地?
果然。
他跟袁雄是心意相通的!。
而此刻的袁雄,一口氣悶在心頭:愛你妹啊愛,勞資說的是低調點,低調點!勞資手都快戳到地上去了,還不明白意思嗎?
還愛土地?
你這麼愛土地,你丫怎麼不去犁地?
氣死了!
此刻。
官媒記者聽到王默的話,眼睛再次變亮:“哦?愛這片土地?怎麼說?”
王默謹記著袁雄的教誨:做事高調。
當他領悟到袁雄說讓他愛華夏大地的時候,他腦海中已經自動浮現出一首詩。
雄哥,果然是他的福星。
讓他想到了一個完美的答案。
所以在記者說完後,王預設真道:“或許,我可以用一首詩來概括這種感情。”
什麼?
詩?
又有詩?
記者大喜。
袁雄大驚。
記者已經第一時間,激動問出了話:“那我和我們的網友們,有沒有榮幸聽一聽西樓先生伱說的這首詩呢?”
袁雄連忙擺手。
意思是:別聽他的,你已經足夠高調了,不能再高調了。
在這個節點上,只需要享受《鄉愁》帶來的好處就夠了,還念什麼其它詩?
這不純純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甚至有可能引起反作用。
就算拿出來的詩很好,又何妨?
但如果詩寫的不好,極容易被人詬病。
王默一看:喲呵,雄哥這是讓我放手去做?那咱不能讓雄哥失望啊!
他對著袁雄打了個ok的手勢。
示意自己已經領會。
接著。
王默輕輕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
然後用一種深沉的聲音說道:“這首詩,名為《我愛這土地》。”
“假如我是一隻鳥,
我也應該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這被暴風雨所打擊著的土地,
這永遠洶湧著我們的悲憤的河流,
這無止息地吹颳著的激怒的風,
和那來自林間的無比溫柔的黎明……
——然後我死了,
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裡面。
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