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舒晨撫著肚皮,在心裡對女兒說,媽媽說謊是不得已的,全是外公和韓叡舅舅逼我的,長大以後千萬不要學,不然爸爸會打你小屁屁。
“我外婆有風溼症?”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她不知道?嚇了一大跳的方芊倫滿臉驚訝,不解健步如飛的外婆哪來的老人病。
她真的覺得很怪,從一早睜開眼睛開始,而且就連那隻塞爆客廳的龍貓布偶也不翼而飛,而在外頭守株待兔的記者也全不見了。
“芊倫阿姨,你走快一點嘛,人家肚子好餓,餓壞國家未來的主人翁是有罪的,你會被關起來。”沈人人人小鬼大的振振有詞。
嗟,這小鬼也敢催她。“一餐不吃餓不死人,瞧你被喂得白白胖胖的,宰了祭神剛剛好。”
“哎……不要捏我的臉啦,好痛,媽媽,你快叫芊倫阿姨住手,人人的臉不是肉餅……”大人欺負小孩,不公平。
一旁的沈舒晨沒出手相救,倒是頗為認同的說了一句,“好像胖了不少。”
自從她和人人跟羅劭然相認後,為了彌補兒子的丈夫就像全天下的傻爸爸一樣,不論是吃的,用的,玩的,只要人人開口馬上送到。
再加上自己那兩個標準憨阿公,憨阿嬤的爸媽,老怕外孫吃不慣臺北的食物,每回一見到人人,廚藝一流的老媽便拼命替他進補,補出一身肉。
“吼,你們都欺負我,我不要理你們了,外公,外公,我把芊倫阿姨拐來了……唔!”為什麼捂住他嘴巴,不讓他說話?
拐?
方芊倫心頭打個突,眼冒問號。
“呵呵,小孩子不懂事,黑白講,快入席,大家就等你一個人……”主角沒來,戲就演不下去。
沈助本把外孫趕到他媽媽身邊,熱絡異常的拉著人家小姐的手不放,怕她逃走似的。
等她一人?好像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啊!他怎麼也在?我不要坐他旁邊。”
一回頭,看到坐在身側的男人,她馬上跳起來大叫。
“叫你坐下就坐下,窮嚷嚷什麼勁,沒規沒矩的,人家以為我不會教孩子。”都幾歲的人,還像個小孩子。
“外婆……”外婆怎麼也來了?左邊是車輪嬤仔,右手是韓翔叡,被兩面包夾的方芊倫,垮著一張臉。
“人家村長好心請我們吃飯,你給我安分點,別做出丟臉的事。”不先制住她,準會鬧出笑話。
正打算用手指掐男友大腿的方芊倫驀地一僵,悄悄的把手收回。
一物剋一物,一山還有一山高,外婆就是她的罩門,將她克得死死的。
“哎呀,別繃著臉,大家高高興興的吃頓飯,來來來,倫倫,我敬你一杯。”呵……酒後失身比較自然。
“村長伯伯你要敬我?”怎麼會是她,在場還有長輩在。
受寵若驚的方芊倫看了看在座的長者,不敢推辭的灌了一大口。
入喉的辛辣嗆得她眼淚直流,她難以置信的瞪著清澈如水的白色酒液,竟是酒精濃度高達百分之三十八的高粱酒。
“要不要緊,多吃一點菜壓胃。”心疼女友受苦的韓翔叡趕緊為她盛湯夾菜,就怕酒濃傷胃。
不過方芊倫沒機會感受到他的送暖,一聲吆喝又起,酒杯滿注。
“再喝一杯,馮伯伯的酒你不能不幹。”廟口賣香腸的老馮先乾為敬。
“呃,馮伯伯酒量真好。”硬著頭皮,她只敢小喝一口。
“他酒量好,我也不差,來,酒杯要見底,不然加罰三杯。”又是一杯空。
“什麼!三杯?”
怕被罰酒的方芊倫捏著鼻子,硬是喝光杯中的高粱。
沈助本是一村之長,宴請親朋好友當然不能小氣,從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