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葉家軍的親兵,盤查了足足一天一夜,那妙玉受盡刑罰,死都沒有說出你的下落,後來。。。”
說到這裡,高奎的語氣突然頓了頓。
也不知為何,楊九天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他曾經答應過要帶妙玉離開怡春閣,自然也不希望妙玉受到任何傷害。
便是急切問道:“後來到底怎麼樣了。”
見楊九天急了,高奎卻是慢慢悠悠地說道:“後來,他就被郝爽趕出怡春閣了唄。”
“郝爽?”
楊九天驚訝問道:“郝爽是誰?”
“郝爽當然就是怡春閣的媽媽咯。”高奎的語氣變得有些奇怪。
楊九天自然也看得出來,高奎的心裡,一定是愛上了那個宜春院的“媽媽”,郝爽。
但這不是楊九天所關心的事情,只是關切問道:“那現在,妙玉在什麼地方。”
“她那種女人,被打成重傷丟到大街上,自然是淪為乞丐了。”高奎一臉輕鬆地說道。
楊九天卻是心頭一緊,便是準備去城北尋找妙玉。
然而尚未舉步,高奎面色一沉道:“等等,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你叫楊九天,是兵家之祖孫武的徒弟,我知道,你不可能和嶽鐮同謀,但你現在最為擔心的,不應該是妙玉,而是嶽鐮手裡的**煉屍人吧。”
“什麼?”
楊九天震驚地停下腳步。
轉過身來,正視著看起來很平凡的高奎。
錯愕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還有,你怎麼知道那是**煉屍人。”
“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我是顏國最大的富商,刁家的僕人,我參軍,只是代替我們家少爺的。”高奎一臉驕傲地說道。
“刁家?”
楊九天身為顏國人,他自然聽說過刁家。
刁家的財富無可估量,恐怕在整個天羅大陸,都鮮有人能與之相提並論。
在顏國,除了三大權貴以外,就數刁家的聲望最高。
刁家世代經商,他們只要是能賺錢的生意,都一定會插一手。
而且,他們無論做任何一行生意,都一定會成為行業的翹首。
“沒錯,我雖然只是一個僕人,但你應該知道,刁家的僕人,也是很受人尊敬的,而且我們的商旅遍佈全國,訊息之靈通,也絲毫不亞於那所謂的三大權貴。”高奎得意地說道。
楊九天才不去管他是不是很受人尊敬,只是一臉急切問道:“那你快告訴我,那**煉屍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根據情報,那應該也是失傳多年的一種上古功法,那種東西可以讓死人復生,活人變成行屍走肉,成為功法擁有者的奴隸。”
高奎說到這些的時候,似乎很害怕,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臉的雞皮疙瘩。
“噢。”
楊九天若有所思地點頭。
這些,他都在嶽鐮的紙箋上看到過。
此番又從高奎口中得知,看來是錯不了了。
便問道:“你還知道什麼,都一併說出來聽聽。”
高奎緩了口氣,繼續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那種功法原本是不應該存在於天羅大陸的,據說很多年前,就已經被人給銷燬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如今又被嶽鐮給得到了。”
“嗯。。。”
楊九天陷入凝思。
他自然也看得出,這高奎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便是掃興道:“算了,事已至此,我現在第一件應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去看看妙玉。”
“為什麼,難道你喜歡她?”
高奎對楊九天的表現感到很意外。
“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