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月櫻記錯了?還是我的記憶有問題?這點非常奇怪。而當我向家裡幾名老僕求證,那幾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老東西,居然給我裝出一副老態龍鍾的健忘樣子,問我誰是冷翎蘭。
��問題一時間得不到解答,但真相應該只有一個,答案到底是┅┅
��「你在想什麼?上司在和你說話,你居然敢分心,好大的膽子!」
��「是,長官。」
��被冷翎蘭發現了我的分神,對於她的斥罵,我就像個軍校學生那樣制式回答,但從剛才就存在的那股異常感,這時忽然浮現上來。冷翎蘭怎麼可能和我這樣說話?她突然跑來,不可能就為了對我訓話談公事,而她所說的話,更有點像是故意找話來說,那麼她真正的目的是┅┅
��「差不多了吧?長~官!」
��「你這種語氣是什麼意思?」
��「我說奶也應該差不多了吧?大會已經快要開始,奶馬上就該入座;去執行工作的屬下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樓下,如果奶有些話不想傳入第三雙耳朵,就趁現在直接說吧。」
��我冷笑道∶「能讓向來看我不順眼的二公主殿下,忍辱獨自委身來見,一定有個很不得了的理由,如果我沒有料錯,奶是為了┅┅」
��「乓」的一聲悶響,冷翎蘭右手揮出,擊打在金屬門框上,凹陷了一個拳印,隨著這聲悶響,她臉上的表情整個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帶著幾分猶豫與顧忌的神情,而像是在沙場對敵般內斂著怒氣,幾乎是殺氣騰騰的表情。而她把門敲凹的一擊也清楚表示,她甚至不願意讓那個名字被我說出口。
��「衛兵們最近告訴我,你與月櫻第一夫人走得很近?」
��我聞言頓感不安,不曉得冷翎蘭知道了多少,當下鎮定道∶「報告長官,我是負責護衛第一夫人安全的人,如果與她走得不近,到時候要是發生什麼事,國王陛下要我的小命,請問我該如何是好?」
��「┅┅是這個樣子最好,但我也警告你,若是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或是膽敢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我警告你,這次我不會再對你寬容。」
��所謂的寬容,是像上次那樣,因為妹妹被我玩過了,所以在宮廷那樣讓我出大丑嗎?雖然我不是暴露狂,不過當眾露一次,能夠換一個冬雪天女來幹到爽,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啊!
��話雖如此,但對著冷翎蘭那張嚴若寒霜般的表情,自然不會蠢到在這時出言頂撞,搶著找死。看來她只是得到了一點風聲,搶著來下警告,卻不知道我和月櫻好事早成┅┅真奇怪,怎麼每次姊妹被搞,這女人都來遲好幾步?
��「是,長官。」
��制式的回答,我試圖委曲求全,息事寧人,然而,冷翎蘭的怒火卻沒有這樣平息,反而更是熾烈,在說完這番話後,止不住的怒氣,讓她付諸實際行動。
��「嗖!」
��一把匕首閃電釘在我身後的木牆上。貼耳擦過的結果,割斷了幾絡髮絲,也驚出了幾滴冷汗,只不過由於事情發生得太快,我的表情並沒有發生改變。
��「告訴你,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像你這種男人種豬,下流無恥,窩藏禍心,我真不懂,老天怎麼會留下你這種禍害現世,如果不是因為┅┅」
��怒氣勃發地說到這裡,冷翎蘭似乎驚覺到,對我發這種脾氣卻沒實質作為,只是貶低自己的身分,所以重新凝回那霜雪般的冰冷神情,恨聲道∶「我只警告一次,月櫻第一夫人是金枝玉葉身,你這種爛泥一樣的男人種豬,就算是下輩子都別想碰她一根手指,如果你膽敢去騷擾她,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會取你性命!」
��「說得很好聽嘛,這樣就代表奶很關心她嗎?她過著什麼生活?她心裡在想什麼?奶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