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拿起刻刀:“青衣,溪師父,你們能想到什麼?”
“和明顯是兩個人作案。”溪師父出聲幫忙,“你可別誤會,我不過就是想讓你快點提高實力,你想啊,手腕上有傷痕,但卻在背後被捅,那幅畫上一男一女就是夫妻,肯定是男人覺得老婆神經失常然後有了小三,也就是這個女人,不過新婚女人是輕度精神失常,大體還是明白的,找到女人加以威脅,讓女人穿上冬天的衣服,這事兒只有精神失常的人才能做的出來,後來兩個人一定是廝打了起來,男人趕到之後一不做二不休將小三禁錮住,讓她老婆殺了小三,或者是男人禁錮住正在打老婆的小三,這時候老婆正好從地上起來拿出蓄謀已久的刀子對著後面就是一刀。”
我點頭,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就覺得哪裡不對。
“太膚淺。”青衣出聲,聲音理性而性感,“你說的話只能算作猜測,不是推理,推理是根據證據一步一步紮實的推理。”
“呵,我可是幫她,那你說。”溪師父和青衣看來是結下了樑子,青衣是對她一如既往的平淡,不屑,而溪師父說話是越發的帶刺,在我看來她在引起青衣的注意。
青衣沒有受溪師父的影響,淡淡道:“小曦,其實有一個重要的線索你忽略了。”
我被提醒猛然想起:“嫌疑犯死了。”
“沒錯!而且這個案子從頭到尾都沒說男方死了,所以男方是個線索,而季珊的話我也聽到了,她說是女方自首的,中午自首,晚上就死了,而前天晚上顧風得到了已經準備好了所有資料就等著抓捕嫌疑犯了。”青衣淡淡的說著,卻將所有的線索說了個遍。
我一個激靈,這些竟然都讓我忽略了,腦子裡混亂的東西開始清晰起來,而青衣似乎這次決定幫我到底,還在推論著:“這裡我們假設,方嬋是被害者,甲是嫌疑犯,乙是男方,這三者存在感情糾葛,從正常思維來看是甲殺了第三者方嬋,但為什麼在警察沒去逮捕她之前就自首了呢?而且以孫小寒雷厲風行的作風,她難道顧風的推理證據應該立馬去警局的,為什麼又延後了呢?”
“有人暗中搗鬼,也許甲女並不是兇手,而只是替罪羊罷了,而且如果方嬋真的小三,那麼既然甲已經死了她本該安息才對,但現在卻一副不安寧的樣子。”我腦子裡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所以一定是殺人兇手另有其人,重點應該在乙身上,嘖嘖,我真的好奇這個是什麼人了,竟然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置身事外,因為不管是從公安局還是從季珊口中,這個男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描述。”
“對,男人是一個重點。”青衣贊同,“還有第二重點,是誰在暗中左右了半天的時間。”
我先是一愣,隨後恍然,青衣說的是顧風孫小寒他們本應該早晨就去警局的,但是沒去,而甲中午就這麼巧的去自首了,這中間有半天的時間差,但卻是天差地別。青衣說這個是大漏洞,能左右時間的人不少,只要調查好是什麼原因晚去就好了。
我無奈之下只能點頭,青衣說完便沒了聲音,我笑著倒謝,刻刀中卻安靜的沒有回應。
我聳了聳肩膀坐靠在床上,拿出電話左思右想還是打了電話,是打給季珊的,不一會電話接通了,對面傳來季珊疲憊的聲音:“喂小曦?”
“珊珊,方便嗎?”我問。
“應該方便吧,不管了,你說吧,在這麼活下去我就快死了。”季珊抱怨著,頗有破罐破摔的氣勢。
我笑著:“有事情問你,正事,打起精神來。”
季珊滴滴嘟嘟的說著什麼,隨後聽到兩聲啪啪拍臉的聲音:“好了,我已經清醒了,說吧。”
我腦補季珊扇自己的畫面,笑著問道:“你可真是太拼了,我甘拜下風,不和你扯了,我想問的是那天顧風為什麼早晨沒有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