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變得緊繃,血液也跟著沸騰,甚至誇下纏著繃帶的地方傳來了被束縛的痛感。
懷裡的人仍舊離他很近,面板的溫度,身體的氣息無不蔓延將他包裹,隨著呼吸進入肺腑,疼痛在這一刻倒成了助興,讓他更加性奮。
商硯猛地揮起馬鞭,破空聲裡,馬兒奔跑的速度猝然加快,江敘白因為慣性靠近他懷裡,商硯順勢收緊胳膊,在一眾尖叫和歡呼聲中,擁著江敘白衝過了終點線。
他倆的名次還算不錯,結合之前的幾場,格桑的小隊可以拿到前三甲。
終點線離觀眾區還有一段距離,商硯拉著韁繩,讓“小白”慢慢踱步回去,江敘白抱著繡球,擋住了自己尷尬部位。
小白好像通人性,走到一片人少的地方才停下,商硯率先下了馬,江敘白還坐著沒動。
商硯抬頭看了一眼江敘白還紅著的臉,又看了一眼他抱在身前的繡球,眼裡浮笑:“可以下來了。”
江敘白沒動,揹著光的臉色很不好看。
商硯當他反應沒消,貼心地把韁繩給他:“你自己再去轉一圈。”
江敘白沒接,目光居高臨下地看過來,忽然說:“你挺會欺負人的。”
他聲音很輕,相較於控訴更像是陳述,說完就把繡球拋過來,翻身下馬,徑自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他拋得不準,還是商硯愣了一下神,那竹編的繡球從商硯身上彈掉在了地上,上面描金的祝詞也隨之沾染塵埃。
商硯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後走過去撿起繡球,指腹輕輕磨蹭,擦掉了灰塵。
晚上答應了村長的邀約,要一起吃晚飯,所以商硯一直待到了日落時分,鄭慈還有工作,熱鬧看完了就打算回京市,李北開車送他去縣裡坐車。
商硯隨著村長一塊往吃飯的地方走,路上聽見村長問起姜白,格桑說姜老師去了山上。
“啊,對,我想起來了,小白先生應該是拿孔雀翎去了。”村長說。
商硯心頭一動,想到了早上被江敘白要回去的那支孔雀翎,他喉間發出了一聲疑惑。
村長解釋:“早上在山神廟的時候,小白先生拿過來一支白色的孔雀翎,好像就是小商先生戴的那個,說是沒有請山神賜福,讓我帶到正廟去請福,算算時間差不多,他應該是去拿回來了。”
商硯神色微頓,抬頭看了一眼上山的路。
“他一個人去的嗎?”
格桑點頭:“嗯,秦越哥回去給他拿藥了,所以他一個人上的山。”
“藥?”商硯皺眉。
“嗯,他說是治胃疼的,他今天沒吃飯胃有點不舒服。”
商硯想到了早上江敘白氣喘吁吁,頭暈不適的樣子,沉吟片刻說:“他去多久了?”
格桑想了想:“蠻久的了。”
說著格桑掏出手機想透過聊天記錄判斷具體的時間,商硯垂眸看見對話方塊裡,一個小時前格桑發出的資訊,江敘白沒有回覆。
江敘白不是故意沒回復,是他手機沒電了。
若不是山上下雨,他想找人過來送傘,他都沒發現手機沒電了。
幸好山上的雨是陣雨,沒一會兒就停了,江敘白在半山腰的山神廟休息了一會兒,才又繼續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