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疼,可更多的是激動,他莽撞的像兔子一樣抬頭去親商硯,碰一下就幾乎燒紅了臉。
可這輕如羽毛的吻和呼吸落在商硯臉側,卻在瞬間攪翻了商硯的理智。
他掐住了江敘白的臉,眼神沉如夜色:“小白,別招惹我。”
江敘白臉紅透了,卻仍然往他身上貼,甚至大膽地伸手去碰他撐起來的西褲。
在碰上的一瞬間,江敘白眼前陰影放大,商硯低頭咬住了他的嘴唇,兩個人像是莽撞而稚嫩的小獸,在這無人的房間彼此慰藉。
那段經歷對於江敘白來說其實挺痛苦的,他沒經驗,商硯又不清醒,用嘴巴,和用腿都讓江敘白吃了很多苦,可他忍了下來,看著商硯難受,他比誰都著急。
最後跌跌撞撞用商硯的東西來當油潤潤,卻還是沒能成功。撐開的感覺疼得江敘白一直流眼淚,雙手卻還是撐著商硯的胸膛,艱難地往上抬,又剋制地往下坐,想要吃,進,去。
商硯就那麼安靜地按著他,沒有人知道商硯是否清醒,也沒有人知道商硯在那幾秒鐘裡想了什麼,最後,他在江敘白的眼淚裡繳械投降,抱起他,讓他併攏腿,放棄了那個誘惑著他的極樂洞府。
江敘白後來在家躺了好幾天才敢出去見人,他其實不怪商硯,事後發現商硯不記得他時,除了生氣和傷心之外,他心裡還有一些些慶幸。
表白了,還親親了,甚至還做了很多江敘白在夢裡都不敢直面的事情,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所以他毅然躺上手術檯,接受手術,那場手術很成功,沒有併發症,手術帶來的副作用凝血問題也可以用過服用藥物解決。
而過程中的短暫意識覺醒,江敘白起初以為是夢,隨著他的術後恢復,午夜夢迴回想起,才確定那不是夢,後知後覺地感到恐懼和害怕。
所幸手術非常成功,江敘白也就將這事兒放在了心裡,誰也沒說,不過心理壓力仍然讓他的身體虛弱,那幾年江敘白待在國外修養,到身體大好也仍舊沒有回國,沒有出現在商硯面前。
直到五年後他突發性心臟供血不足,意外昏迷,聽見醫生告訴小姨,他當初廢了半條命給心臟搭進去的瓣膜,出現了功能衰弱的跡象。
這種變化很細微,也很緩慢,但極具不可控性。
表面上江敘白看著和正常人無異,可隨著時間流逝,瓣膜功能失效,他的心臟會逐漸衰竭,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年,乃至更長時間,沒有人能敢打保票,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再次手術干預,選擇保守治療徐徐圖之,又或者進行心臟移植手術,一勞永逸。
可配型成功的心源可遇不可求,相關的人工心臟也依然存在隱患。
江敘白其實很多時候是覺得死了也沒什麼的,可現在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也不過是個膽小鬼。
所有的無畏包藏下,是他的種種畏懼和害怕。
小姨第二天就回了外婆家,江敘白也跟著一起去看了外婆,在那邊歇了一晚才回來,當晚商硯頗有微詞,在微信上說了幾句什麼想你之類的話,搞得江敘白心裡怪怪的,罵了一句黏人精,然後翌日就回了京市,不過商硯有工作沒結束,江敘白回了趟江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