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駕駛著車輛匆忙逃離現場。當那 五個小子回過神來,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並撥打報警電話時,對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見那個染著黃頭髮的傢伙吐出一口夾雜著血絲的唾沫,滿臉憤恨地咬牙切齒道:“可惡!這些混蛋竟敢逃跑,等著瞧吧,本少爺一旦抓住你們,非剝了你們的皮不可!”
而另一邊,趙建軍和他的同伴們則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顯然對於剛剛那場激烈的打鬥感到十分過癮。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儘管他們下手頗重,但每個人心裡都有數,並未使出全力,因此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傢伙所受的傷也僅僅只是些輕微擦傷罷了。
此時,王鐵頭將車子向前駛出了大約五六里遠後,緩緩停靠在了路邊。他面帶微笑,轉頭對著身旁的女孩輕聲問道:“小姑娘,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聽到這話,女孩白皙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低聲回答道:“我……我叫白靈。”與此同時,趙建軍等人乘坐的麵包車也緊隨其後停了下來,一群人紛紛圍攏過來。
透過一番交談,王鐵頭瞭解到原來白靈還是一名在讀的高中學生。由於她家中母親身患重病,而父親外出打工賺取的微薄收入甚至連支付醫藥費都遠遠不夠,無奈之下,白靈只好選擇在夜晚出門為他人歌唱,以此賺取些許費用為母親購買藥品。
得知這一切之後,在場的十幾位大漢無不為之動容。他們深深感受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生活的艱辛與不易。這時,趙建軍開啟了剛才從歹徒手中奪回來的錢包,將裡面所有的現金全部取了出來數了一下有1500多塊錢。塞給了白靈說道,這些錢你拿著就當那些壞人賠償你的。
白靈一邊向後退去,一邊連連擺手推辭道:“不行不行,這怎麼能行呢,我不能收您的東西。”然而,王鐵頭卻只是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語氣堅定地說:“拿著吧,妹子,這沒啥不好意思的。以後啊,晚上可千萬別再出來亂跑啦,那些不三不四的壞傢伙要是瞅見了你,保不準又得找你的麻煩。”
聽到這話,白靈眼眶瞬間溼潤了,淚水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打轉兒,彷彿隨時都會決堤而出。她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謝謝……謝謝你們,如果不是遇到了你們,真不知道今天該怎麼辦才好了。”
王鐵頭看著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小姑娘,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愛之情,他放柔了聲音對白靈說:“這天色也不早啦,我還是送你回家去吧,你給我指指路怎麼樣?”
白靈聽後,趕緊抬手抹去掛在臉頰上的淚水,用力地點了點頭,應聲道:“好的,大哥,真是太謝謝您了。”說完,便乖巧地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這時,王鐵頭啟動了車子,並轉頭對著一旁的趙建軍說道:“兄弟,你帶著那幾個弟兄先回吧,等我把白靈安全送到家之後就回來。”趙建軍聞言,爽快地點了點頭,然後開著那輛破舊的麵包車,載著其他幾個兄弟緩緩離開了。
王鐵頭輕踩油門,車子平穩地向前駛去。忽然間,一陣輕微的“咕嚕”聲傳入了他的耳中。他扭頭看向身旁的白靈,關切地問道:“妹子,你晚上是不是還沒吃飯吶?”
白靈那白皙如雪的面龐瞬間泛起一抹緋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她羞澀地低下頭去,聲若蚊蠅般囁嚅道:“還……還沒有呢。”一旁的王鐵頭略微沉吟片刻後,目光掃向路邊一家小商店的門口,隨即便將摩托車穩穩地停在了那裡。只見他大步流星地走進商店,不一會兒功夫便拎著兩大箱泡麵走了出來,接著又挑了二十幾根火腿腸,以及一些包裝精美的蛋糕、餅乾等各類零食,滿滿當當地裝了好幾個大袋子。跟在後面幫忙提著東西的徐鐵不禁喜笑顏開,嘴裡嘖嘖稱讚道:“大哥,您可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