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顧自己。”
眾女聽聞皆是一臉黯然,不捨之情更是湧現滿面,雲夢舞見此,輕聲說道:“府上有眾姐妹照料,不會有事的,倒是段郎在路上一切要萬事小心。”
段辰天應了一聲,見眾女依然悶悶不樂,便說道:“都開心一點,等我把若素接回來後,便會昭告天下,與你們成親。”此話一出,眾女嬌軀不禁一陣,雖然嘴上總是說著不在乎,可哪個女孩子又不想風風光光的嫁出去呢,更何況是在這個很重視貞潔名分的年代。
似乎因為段辰天又要離開的原因,眾女在這一天凡事總是順從著段辰天,讓段辰天心裡不停地暗呼大爽。
是夜,段辰天剛與雲夢舞共赴巫山後,一手摟著雲夢舞的嬌軀,一手輕撫那頭烏黑順滑的青絲。口中喃喃道:“夢舞姐,你真美。”雲夢舞聽完不禁嫵媚一笑,輕聲說道:“段郎明日就要走了,今晚去陪陪晨曦吧。”
“夢舞姐,我想陪你。”段辰天有些委屈的說道。雲夢舞佯怒道:“我知道你對晨曦心裡還有一絲芥蒂,可是晨曦那麼做都是為了你,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的話,我真就生氣了。”
段辰天見雲夢舞要生氣,只好點頭答應,問道:“那你呢?”“我有些累了,想歇息了,你去找晨曦吧。”雲夢舞溫柔的說道。
段辰天見此,只好起身離開了雲夢舞的閨房,鑽進了南宮晨曦的房間。“是夢舞姐讓你來的吧。”南宮晨曦見段辰天鑽了進來,便猜出一定是雲夢舞讓其過來的。段辰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段郎,你明日就要走了,就讓晨曦今晚好好服侍你吧。”南宮晨曦見段辰天沒說話,於是**著胴體貼向了段辰天……
次日清晨,段辰天告別眾女後,便策馬揚鞭,奔向華山。而正因為段辰天的離開,導致整個武林將又一次的風起雲湧。暗中監視段辰天的一些勢力,也都展開了各自的行動,只是這一切的一切,段辰天自己卻渾然不知罷了。
再一次出來走動,段辰天早已不是當初懵懂無知的少年,在段府的一些時日,眾女將武林的各種勢力和一些高手悉數與段辰天講了一遍,雖說不是那麼全面,但至少也不至於一點都不瞭解。
此時的段辰天,正腰挎佩劍,雙手報於胸前,嘴中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行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偶爾聽到些路人看著自己竊竊私語,那些路人把他當作某家大戶的紈絝子弟,聽得段辰天莞爾一笑,卻也不在意。
正在走著,人卻漸漸多了起來,段辰天見此,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得知前面似乎有人發生了爭執,而且好像越鬧越大。一時興起,段辰天也順著人群走向那裡。
“小子,敢喝老子的酒,真是活膩了。”一位破衣爛衫的老者正在破口大罵,毫無長者之風。
“不好意思啊,前輩,我這兄弟就這樣,見到酒就非得喝上一口不可,還請前輩見諒。”一位藍衣男子點頭哈腰的說道。而此事的元兇,正靠著藍衣男子呼呼大睡。
那老者見圍觀的眾人對自己不停的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很是窩火,明明是那兩個小子的不對,偏偏說自己為老不尊。於是便將怒火全撒向了那兩個小子:“就憑這幾句話可不能算了,你們要賠我的酒。”
那藍衣男子見老者讓他們賠償,心裡煞是高興,於是忙道:“好好好,多少錢,我賠就是了。”
“哼,我這酒可是熾寒瓊漿,豈是金銀所能換來的。”那老者不屑的說道。
藍衣男子不由面露難色,暗道:“這熾寒瓊漿是什麼酒,怎麼如此珍貴。”那老者見此,催促道:“快點,你們是不是想賴賬啊。”
藍衣男子一陣尷尬,自己闖蕩江湖這麼久,竟然沒聽過熾寒瓊漿,當下決定就算打死自己也不能將自己沒聽過這酒的事說出去。正想張嘴回覆老者,人群中卻突然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