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孃的的蛋!林秀才,你別給我來這套!咋地?他們571就是親媽生的,咱們749就是後孃養的嗎?大家都是解放軍,憑啥我們就必須低人一等?你這話要是說給兄弟們聽,你覺得大家怎麼想?我看你才是擾亂軍心吧!”
“欒新華,你少他孃的對我嚷嚷,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你要是不滿意可以離開部隊,老子現在就給你批條子!”指導員嚴肅的口氣根本沒有任何反駁餘地,五郎氣的面孔扭曲也只能忍氣吞聲,過了許久,指導員看五郎情緒逐漸平復下來,才繼續說道,
“我會向首長申請調撥糧食,優先發給受災的嘎查和村落,你有這力氣在我這嚷嚷,還不如給受災的老鄉們多出點兒力!”
五郎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正要離開,被指導員叫住了。
“欒新華,叫劉臣到我這兒來!”五郎沒有吭聲,徑直回到自己班的營房。戰士們都擔心五郎是不是又捅婁子,一個個都圍上來詢問。
“班長,指導員開會說點兒啥?”
“班長,你是不是和指導員又吵架了?”
“班長,指導員沒有處分你吧?”
眾人的七嘴八舌搞得五郎心煩,忍不住吼了一句,
“都他孃的沒事兒幹了嗎?趕緊睡覺——劉臣,指導員找你,趕緊過去!”
劉臣莫名其妙的被指導員點名,看著五郎沒有更多言語,只能悻悻的走出營房。而其他戰士不禁疑惑起來為啥指導員會單獨找劉臣,王鐵柱腦子轉的快,小聲對馬三寶說,
“指導員這個時候找劉疤瘌,說不定劉疤瘌要升官了!”
“我操!他才來部隊多久啊!班長都還沒升呢!哪兒輪得到他劉疤瘌啊!”馬三寶實在無法認同王鐵柱的猜測,在他心裡五郎是整個749最該升官的人,誰都沒資格比五郎先被提拔。
“你不懂!班長最近好幾次抗命,上面領導很有可能找人替代他!咱們班上各項考核唯一能和班長打平手的,只有劉疤瘌!”
五郎聽到了王鐵柱的胡說八道,正愁著沒地方發洩在指導員那受的怨氣,於是小題大做的說道,
“同志們,王鐵柱這狗日的,公然散佈謠言,擾亂軍心,破壞我們人民解放軍內部團結,你們說該怎麼辦?”
“打死他!”
王鐵柱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的遭遇,嚇的渾身發抖,馬上向五郎求饒。
“班長,我胡說八道的,你就當我是亂放屁,饒了我吧!”
五郎根本無視王鐵柱的服軟,滿臉不屑的哼了一聲,其他戰士心領神會,一擁而上把王鐵柱按倒在地上,開始對王鐵柱手臂肚子大腿各種捏掐,個別戰士還狠狠抓住王鐵柱下面,疼的王鐵柱發出淒厲的慘叫,那刺耳聲遠遠超過了當年劉漢堡村被劉臣在屁股上畫圈的娘們兒的午夜哀嚎。
劉臣到了指導員的房間,還沒開口就聽到了遠處王鐵柱的慘叫,一時間回想起自己曾經被王鐵柱公報私仇抓傷下面,大概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但臉上十分平靜,沒有露出一絲破綻。指導員示意劉臣坐下,語氣平緩的說道,
“劉臣,知道我為啥單獨找你嗎?”
“報告指導員,我真的不知道!”
“現在有一個任務,本來是給你班長的,但他最近多次抗命,情緒控制力太差,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你合適了!”
“報告指導員,我身為光榮的革命戰士,已經做好隨時流血犧牲的準備,您就直接下命令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你現在聽好了——首長來電,要我安排一個會說蒙語的優秀戰士,越過邊境線到蒙古那邊偵查蘇聯軍情,不能攜帶武器,也沒有支援,一旦出事,我們這邊不會承認,暫定時間為三個月——劉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