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這兩個月瘋狂作案卻一直來無影去無蹤,如果他們真的知道怎麼用兵打仗,那就只能是傭兵了,解放這麼多年了,早就沒了私人武裝部隊了,哪還來的傭兵?牧民打獵槍法厲害,但是哪有人懂這種機動性作戰方式?奶奶個腿兒的,這幫癟犢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真他孃的麻煩!當初全都殺光就沒現在這些扯犢子了!
“五哥,你別多想哦,我也就是猜測一下,現在盜獵分子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十天一網打盡難度真的太大了!”劉臣越來越覺得十天之內不可能抓住盜獵分子,他非常擔心五郎會被指導員和首長責罵。
“今天才第一天,別心急,盜獵分子都是貪得無厭的,不可能長時間忍著不出手的。你見過不吃魚的貓嗎?這幫癟犢子嘗過了甜頭,不可能金盆洗手。”五郎不會在別人面前流露出失望情緒,他這樣說就是想給劉臣吃個定心丸。
“五哥,我相信你,跟著你,一定能抓住盜獵分子!這頭功肯定是咱們班的!”劉臣入伍以來,一直非常信賴五郎,雖然平時沒少被五郎收拾教訓,但心裡面早已把五郎當作自己的親大哥。
“那肯定啊!劉疤瘌,不是我吹牛逼啊!我他孃的就是覺得整個連隊只有咱們班抓得住那幫癟犢子!我就不信張大炮他們還能趕在老子前頭立功!”
“五哥,一班長平時說話也不大聲啊,為啥你們都管他叫張大炮啊?”
“你小子可別被他糊弄了,這狗日的來部隊之前是他們大同礦區紅衛兵頭頭,天天開大會,嗓門大的很!來當兵想提幹,就天天巴結指導員冒充文明人,私底下對戰士們態度極其惡劣,全連隊都叫他張大炮!就他還想立功?姥姥!”劉臣的聽得出來五郎骨子裡十分厭惡這個一班班長。
“五哥,一班長他們在保護區東面,也許會碰到那些盜獵分子也說不定呢!”
“你個狗日的劉疤瘌,真他孃的烏鴉嘴!我告訴你,他張大炮就沒那個福分!狗屎都輪不到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