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今天確實喝的太高興了。”
我真幸運,第一次見到阿蘇勒大叔,就能聽到大叔這麼多事兒!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多來嘎查,多聽大叔說說。
劉臣正在心裡盤算著如何爭取到以後每次給孩子們送食物的任務,五郎又開口了,
“前面我聽大叔的故事聽入迷了,竟然忘了一個重要細節。”
“啥細節啊五哥!”
“那個和阿蘇勒大叔一起上法場一起獲救,一起上山一起殺鬼子的人,有可能是我以前一個首長!”
“真的假的?丁勇義?那個在奉天大街上殺鬼子的英雄,是五哥你的首長?”劉臣瞪大了眼睛,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五哥的首長,竟然就是阿蘇勒大叔在小鬼子牢房裡的生死兄弟。
“五哥,你確定嗎?你首長以前有沒有和你提過阿蘇勒大叔?”
“我也是猜測,確定不了。”實際上當年五郎在東河大院的診所養好傷後,只見了丁勇義最後一面,就拿著介紹信去749報道了,之後再沒見過丁勇義一家。五郎印象中的丁勇義,沉穩威嚴,而阿蘇勒大叔回憶裡的丁勇義,衝動勇猛。
“也許是同名同姓呢!不一定是同一個人。”五郎自言自語。
“五哥,其實我還想再這多留兩天,我真的很想聽阿蘇勒大叔再多說說他的故事。”五郎照著劉臣的腦門拍了一下。
“你個狗日的劉疤瘌!真他孃的貪得無厭!我看你小子是想逃避訓練吧?咋地,是不是想著最好把你派過來長駐嘎查,天天吃肉喝酒,不用訓練了?”
“五哥你別誤會,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劉臣真的沒想過偷懶,他是真的很想繼續聽阿蘇勒大叔的故事。
“你以為我不想留下來繼續聽大叔說啊?我也沒辦法,後天又要去抓盜獵分子,現在連隊人手真的不夠用。咱倆今晚睡這,指導員要是問起來,我可以說是阿蘇勒大叔非要留我們盛情難卻,要是再多留一個晚上,我可沒有藉口應付指導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