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躲在暗處,隨時可能再次開火,偷襲靠近他的戰士。
“前面的人聽著!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749部隊特別行動連!我是班長欒新華!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出來投降!”五郎學著指導員自報家門,心裡惦記的卻是另一番情景。
你個狗日的最好別投降!你他孃的最好是拿著槍衝出來繼續反抗!這樣老子名正言順打死你,還能拿個二等功!你他孃的給我硬氣點,千萬千萬別投降啊!
距離彎角最近的劉臣還未來得及行動,剛剛喊完話的五郎突然往前一衝跳進河床,但到了彎角馬上又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遲了一步的劉臣,跟上來轉過彎角,看到了終身難忘的一幕。
只見轉角的河床突然變窄,一匹黑色矮馬側著身體倒在河床中間,騎馬人的右腿和大部分身體,都被矮馬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劉臣往前一步檢查,那人的面孔稜角分明,但又不是胡人長相,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陰鷙的氣息,此時他雙目禁閉,嘴角流血,似乎還有一口氣。
“五哥,他現在這熊樣,想投降也降不了啊!”劉臣理解了剛才五郎似笑非笑的樣子,堂堂盜獵團伙的頭子,騎術竟然這麼差勁,逃跑居然被馬摔暈過去,這事說給任何人聽都會笑掉大牙。
“奶奶個腿兒的,這狗日的害老子的二等功沒了!”五郎咬牙切齒的朝地上吐了口痰,繼續罵道,
“他孃的我寧可他躲起來繼續開火,這樣的話我開槍殺了他說不定就算一等功了!狗日的,這癟犢子現在摔暈了被俘虜,咱們班三等功都費勁了!”
劉臣倒不是特別在意一定要立功獲嘉獎,他連參軍入伍的來龍去脈都屬於百裡挑一的奇葩,儘管各個科目考核屢創佳績,但是劉臣覺得,這些表彰只是給簡單的軍旅生活平添一些新意,所以劉臣一直不太理解像五郎為什麼如此在意軍功。
“五哥,你往好的地方想想,如果這癟犢子沒被馬摔暈,他也許就被一班長或者二班長俘虜了,三等功就是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