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眼前的人分明說過要娶自己的,怎麼能違背當初的承諾另娶他人,如今那人非要置自己於死地,他也不管不問了嗎?這次若不是自己孃親及時出現救了自己,今日還能站在這裡與他說話嗎?
“你先別哭啊。”賀君頤終於還是心軟了,走上前去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項琉璃見他終於還是不能放任自己不管便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死死的抱住了他。
“君頤,君頤,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項琉璃的聲音都有些啞了,她心中好恨,可是為什麼當初賀君頤娶項柔時她都沒有這般的恨?自己甚至都未做過多的責怪,而此時心中的恨意為何會這般強烈?是因為那個女人無論如何都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心嗎?
“先別哭了,告訴我這一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麼?”賀君頤輕拍著她的脊背小心的安撫著,眉頭隱隱的鎖在一起,這樣的項琉璃太反常了,她承認過從未愛過自己,而且她不是追隨冉度去了赤炎嗎,為何被擄走之後回來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就連思想都似乎被篡改了。
“是項柔,是她,她想殺了我!”不問還好,一開口問及那事項琉璃卻突然跟瘋了一般,從賀君頤的懷裡探出頭,一臉兇狠的瞪著立在一邊不言不語的項柔,那神情就好似跟她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般,若不是賀君頤緊緊的拽著她,怕是早就對著項柔撲了過去。
“她不會,琉璃,項柔她不會害你……”看著幾近瘋癲的項琉璃,賀君頤除了心疼眼裡再無其他,項柔見他嘴上雖在為自己辯解,但那抹擔憂的神情還是為了項琉璃吧,是啊,相伴了那麼多年的人,怎麼都不可能放任不管啊,很早之前他就說過的。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你是不是也想我死?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君頤君頤,別丟下我,君頤……”從瘋癲的狂亂轉而又變成哀傷的哭訴乞求,那個哭到聲嘶力竭的人,竟是哭的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悲傷起來。
“我不丟下你,別哭。”看著項琉璃那般牴觸的神情,賀君頤自知在她嘴裡是無論如何都套不出任何線索了,只得先將她安撫下來,畢竟誰都不知道這一個月她究竟遭遇了什麼。
“你讓她走,讓這個女人離開,她想害我!”才剛剛平復下來的人瞥見仍舊站在一邊的項柔,又有些歇斯底里起來,死死的抱著賀君頤的手臂,滿臉恐慌的驚呼起來。
“……”賀君頤只覺得身子一僵為難的看看懷裡的人,又轉過頭去看向一臉淡漠的項柔,他明白如果這個時候讓項柔離開自然會傷害到她,但若是不先遷就下懷裡的人,怕是不管怎麼做都不能安撫她,賀君頤恨透了這樣的處境,為什麼自己總是處在這樣兩難的境地。
“我是他賀君頤明媒正娶的妻,憑什麼是我走?”項柔自然是看出了賀君頤的為難,可是自己憑什麼就要將自己的男人都拱手相讓,這項琉璃回來的分明古怪異常,誰摸得準出了什麼事情呢?只要賀君頤保持沉默自己就可以原諒可以接受,雖說這項琉璃是自己的姐姐,但同父異母不是嗎?只流有一半相同血液的她,自己可以傾盡一切的救她,也可以什麼都忍讓,唯獨賀君頤不行!
“是你從我身邊搶走了他!”賀君頤的不為所動以及項柔的毫不退讓都讓項琉璃無法忍受,用力的掙脫開賀君頤的牽制便又要撲過去,自己相伴了那麼多年的人,本來順理成章的可以在一起一輩子,若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出現,又怎麼會輪到到今天這步田地?
“琉璃!”賀君頤先是一驚,隨即快速的拉那個已然失控的人,雖是拉了回來可仍舊晚了一步,項琉璃纖長的指甲狠狠的刮過項柔的脖頸,那白皙的皮肉上赫然出現了三條血紅色,而賀君頤卻只是顧及懷裡不安分的人,頭也不回的說道:“項柔,你走。”
“項柔,你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