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由於距離太遠,沒有砸中,不過就算沒有砸中,三隻大鷓鴣也應該受驚起飛,但這三隻竟然紋絲不動,只是其中一隻眯起了一隻眼睛瞟了我們一眼,又是那種詭異的眼神!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閃爺又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險些砸中,那三隻鷓鴣才懶洋洋地撲閃撲閃地飛走了,但是沒有飛遠,在距離我們不遠但是又無法砸到它們的地方又停了下來,依舊那樣並排像石頭一樣站在枝頭。
“媽的,這怪鳥還越來越多了。”閃爺啐了一口。
沒有管它們,我們繼續前進,走了將近三個小時,一路無話,只是胖子和阿尖經常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倆人的關係越來越好了,我笑了笑,這就是男人的好處,絕對不會因為朋友交了新朋友而感到吃醋,因為男人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男人的朋友只會越來越多!
只是令我們感到不舒服的是,那三隻大鷓鴣還是不停地尾隨著我們,不斷地想給我們添麻煩,給我們引錯誤的道路,而且隨著路線的深入,又有幾隻大鷓鴣加入了進來。
被這麼幾隻大型食腐鳥盯著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雖然它們不可能給我們添什麼實質上的麻煩,但是它們這種惡作劇的奇怪習性已經讓我們有點厭煩了。
就在我們繼續披荊斬棘,過了一個山頭的時候,一個峽谷展現在我們面前。
張先生走到隊伍的前面,拿大拇指橫豎筆畫了一下,說道:“寧王冢就在峽谷裡。”
閃爺聞言,讓隊伍停了下來,說道:“大家原地休息一會,準備進峽谷。”
大家原地坐下。
就在大家準備休息的時候,本身一直尾隨我們的那群大鷓鴣竟然有一隻從樹上飛了過來,就在我們疑惑它要幹什麼的時候,它突然俯衝了下來!竟然直奔著張先生的腦袋而去!
“啪!”
開槍的是阿尖,大鷓鴣應聲就跌落了。
張先生嚇得臉色發白,我們也一臉茫然。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先生問向閃爺。
閃爺面色沉重,看著掉到地上的那隻大鷓鴣,還有幾隻在樹上,但已經不再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反而顯得嘰嘰喳喳的,閃爺略微深思了一會。
“暫時還看不出什麼兇險,但是已經有點邪乎了,大家提高警惕,我們再推進一點!”閃爺終於發話,大家紛紛點頭,阿尖已經把手槍握在了手裡,專職保護大家,開路的任務差不多完全交到了胖子手裡,畢竟開路不是啥難事,就是有點費力,胖子跟著幹了一路,也摸著點門道。
我們重新出發,走到了峽谷的入口上方,這裡位於半山腰,離山底還有兩三百米的高度,但是峽谷已經成陡崖的狀態,要想進谷,必須攀巖而下。
我從裝備袋裡摸出攀巖用具,分給大家穿上。
閃爺接過攀巖繩和攀巖靴,卻沒有走開去換,而是從腰上取下了他的槍袋,說道:“泰泰,帶上,以防萬一!”
我一愣,我還真沒有碰過槍,這一下我也不知道接好還是不接好。
“人命都沾了還怕手槍?哈哈。”說著,他把槍套往我手上硬硬一摔,才說道:“無論如何,保命要緊,這會兒有點邪乎了,咱們再推進一點,不行就返回,從長計議,還有,你們可一定保護好張先生!”
我拿著手槍,點了點頭,我知道閃爺身上不會只帶一把槍,所以不用擔心他。
閃爺咧嘴一笑,就去換鞋了。
張先生雖然體質不好,但是年紀也不大,不是太劇烈的攀巖還是可以接受